一番客套之后。
衍空和尚也不跟白小飞墨迹了,直接开门见山道:“张老板,你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相信你应该看得很明白。”
“所以,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这次请你过来,其实就是为了合作的事情,不过这个合作,却并非你想的那种。”
“而是另外一种!”
“……”
说到这里。
衍空和尚微微顿了顿,看向白小飞的目光,深沉而稳重,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样子,胜券在握。
白小飞时刻牢记自己的商人角色设定,听闻衍空和尚说到生意合作,顿时就展现出了应有的精明模样和气势。
“衍空大师,却不知,您所说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
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衍空和尚与空衍和尚有仇。
白小飞的天上人间,如此火爆,还挂着空衍和尚的名头,现在衍空将其找来,说是要合作……
其目的,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
见白小飞不肯把话挑明,他干脆直接摊牌,说道:“我与望乡城的镇守,普陀寺的空衍和尚,有些恩怨。”
“而且还是那种无法调和的矛盾关系,所以天上人间的开设,就成了一种选择。”
“要么选择他,要么选择我。”
“又或者……”
“……”
或着什么。
衍空没说,但意思已经到了。
白小飞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自然不难看出其中的含义——选择对方,或者谁都不选,那就只有毁灭!
“衍空大师……”
白小飞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天上人间的招牌,已经打出去了,广为人知和流传,世人都知道我和空衍大师的合作关系,并非是我不想转头到您这边,而是……”
“真要这么做了,那天上人间的口碑,也就彻底败坏了,这对于我而言,几乎就是灭顶之灾。”
“所以,我也很为难啊。”
“……”
言外之意。
不是我不想跟你合作,主要是时机不对,你来的太晚了,若是早些的话,那就是咱们合作,而不是空衍了。
白小飞说的这些。
衍空和尚,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明日城的镇守大将,以及最大的官,又岂能不明白人心的作用?
不过……
他倒是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