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败了仗,每年都要进贡。
我花钱打通关系,成了一名西凉贡女。
我有件事没告诉萧润,我的母亲是西凉人,我随了她的西凉容貌,眉眼深邃,只是我从小生活在中原,有一口地地道道的中原口音,所以没人怀疑过我的身份。
我随一众贡女来了中原。
见到摄政王时,已是半月后。
摄政王名唤周炳玉,歌舞升平,左拥右抱,潇洒快活,而我的萧润,尸骨未寒,他的头颅甚至不知道在何处。
我将嗜情蛊喂的圆滚滚的,做梦都想把它种进周炳玉体内。
进殿献舞的时候,我将母蛊吞下去。
对不起萧润,我要假装爱上别人了。
周炳玉正在满场追逐舞女,我注意力放在西凉舞上面,性感的轻纱衣将腰肢一丝不挂展现在场上。
一举一动全是风情和诱惑的舞,让场中无数人为我贺彩,而周炳玉则静静地看着我,赤裸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吃干抹净。
但我知道这个男人在伪装,这一切都是他营造的假相,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绝不是荒淫无度沉迷美色的人。
我聚精会神跳着西凉舞,每一个动作都设计的精准到位。
巧的是,十年前我在西凉见过周炳玉,在西凉的风月之地。
没人知道中原的摄政王曾在西凉爱过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妓子。
「楼姝,是你吗?」
周炳玉上前,他站定在我面前,死死盯着我脸上的面纱,身躯刚好挡住了台下对着我想入非非的大臣。
「爷认错人了。」
我娇笑着,围着周炳玉继续舞动着身躯,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着我的姐姐楼姝。
我将胳膊搭在周炳玉肩上,恨不得拔下簪子插进他的脖子,为萧润报仇,不过我没有那么做,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我在笑,笑的像他最爱的故人。
轻纱滑落,他看到了我想让他看清的东西,是我胳膊上的月牙胎记。
和我的姐姐一模一样,同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