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看他没什么势力,好控制一点,谁知那么没用,这下得重新布局了。杜杰重获自由便和自家主子派遣的人一同回到了冥辰国;李延浩得到消息后,微微一笑,心想:得想想下一步怎么走了。而星月帝派遣的人也刚刚到了流花国。一个月后,宗政俞回到了映月城,在宫门口,太后和星月帝一众人在翘首以待,应该说只有太后在期盼着她小儿子的回归,星月帝顾忌着太后,不得不陪她迎接他的六弟。不一会,长长的队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来到宫门口,马车上下来一个八尺高的男子,一身素衣快步走向他们,太后看见了,激动地向他走了几步,泪水盈眶。“不孝子宗政俞拜见母后。”宗政俞跪下来朝太后一拜,太后把他扶起,嘴里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儿啊!”然后抱着宗政俞哭了。一场温馨的母子重逢的场面,让星月帝觉得刺眼,沉住怒意,不动声色的走到他俩旁边说道:“欢迎回来,六弟。母后,我们进去吧。六弟也累了。”随后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宫里走去。晚上,吃过团圆饭后,太后留下了宗政俞,与他秉烛夜谈。星月帝觉得很烦躁,丢下奏折去了夏依曦宫里。夏依曦刚刚和衣而睡,便听见了奴才们喊皇上驾到,立马起床迎接。星月帝走进房间,一股清冽的香味涌进他的鼻子,安抚着他浮躁的心情。屋里也很温暖,整个人瞬间平静下来。夏依曦走过去抱着他,也不说话,星月帝好奇:“今晚怎么那么安静?平常朕来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莲儿觉得五郎不开心,莲儿也跟着不开心了,只想抱着你。”夏依曦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那你说说,朕为什么不高兴?”星月帝搂住夏依曦往床上走去,坐下低头看着她问;“莲儿觉得太后偏心,只关心那个六皇叔,五郎对她的好都看不见,莲儿替你难过。”夏依曦手摸着他的手,神情落寞的说道;“你可知非议太后是何罪?这么大胆,还当着朕的面。”星月帝把她稍稍拉开一点。夏依曦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开心的笑道:“五郎才不舍得莲儿受罚呢?是不是,五郎,莲儿最爱您了。”说完还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退开,大大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脸,让人觉得拥有她此生无憾。星月帝朝她压去,没有回答;早在看见她的那刻,心里的难过已经消散,见她如此大胆,又十分信任自己的样子,很是满足。夜已深,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翩翩起舞。第二天,夏依曦洗漱完就去给皇后请安,但因为昨晚星月帝在她那过夜,起来晚了,去到的时候,她是最后一个,被不少人嘲讽。皇后便以目中无人的借口罚她在雪地上跪一个时辰。无法,夏依曦和上官玲珑便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等所有人都请安完了,走出去看见她落魄的样子,很是幸灾乐祸,走过来对她说:“别以为你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就觉得能高人一等,在这后宫做主的是皇后,得罪她,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夏依曦膝盖很疼,也很冷,但背挺的直直的,对她们的话不理睬,其他人见着她这样样子,更是恨之入骨,但也无可奈何,气呼呼的走了。这事星月帝也知道,但后宫是皇后在管理。他没办法插手进去。又一天。宗政俞回来后,每天都进宫陪太后说话,太后感觉都年轻了几岁,想着热闹些,便让人把宫中妃嫔叫来,一起吃个晚饭,星月帝也来了。宫中各妃嫔都坐一团,宫女们伺候,上官玲珑拿着碗筷为夏依曦布菜,正走过庄淑仪身边,被旁边的宫女狠狠撞了一下,上官玲珑不察,手里的碗筷摔在地上叮咚作响。整个屋子安静下来了,皇后训斥道:“这是谁的宫女,手脚那么不利索,来人把她拖下去送去辛者库。”上官玲珑跪在地上,解释道:“皇后娘娘恕罪,是有人故意推了一把奴婢,奴婢才把碗筷摔地上的,请皇后娘娘开恩。”夏依曦也和上官玲珑跪一起,哀求道:“皇后娘娘,小玲不是故意的,嫔妾也看见了,是庄淑仪的婢女推了小玲,求皇后娘娘明察。”庄淑仪的婢女赶忙跪下来,嘴里狡辩道:“皇后娘娘饶命,明明是莲淑仪的婢女想推奴婢,奴婢反抗才撞倒她的,平时莲淑仪的婢女就仗着莲淑仪被皇上宠爱,在宫中横行霸道。奴婢们都敢怒不敢言,求皇后娘娘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