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这么觉得的,嗯……不知道您是否也一如舜帝一般呢,我愿做您的妻子,与您一同进退。”话音刚落,若芜的脸早已红透,说话声也越来越小了。只见尚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也是瞬间即逝,马上又恢复的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的宁静的一如平静无波的潭水。“若芜您说笑了,我已经又了正妻,就算笙儿和您都不介意,将军也不会同意的,您是将军的嫡女,若您嫁给我,只能做侧夫人,这岂不是委屈了您啊,何况,我与笙儿成亲不久,那么快就新娶,还是姐妹俩共侍一夫,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只要你同意了,爹爹就不会反对了,再说了,我可以做平妻啊,这样就不会委屈了不是吗?还有,您是当朝权臣,做的事谁敢说什么啊,您说你和笙儿成亲不久,可是我知道的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听说你们感情一般,就像陌生人一般,最多就是认识,相敬如宾吧,这样怎么能算是夫妻呢?”若芜一听到尚陌的话,立马着急起来,开始话不择言,急急的说到,就怕尚陌会继续拒绝。可是那个是谁啊,是尚陌啊,哪里会管别人伤心还是开心,只知道有没有影响到自己,若一有冲突,不管是谁,都从尚陌那里得到一丝的同情和谅解。只见他脸色越听越难看,终于,等到若芜说完了,才慢慢的说:“承蒙小姐厚爱,但我非舜帝,没有福气受那娥皇女英之福,且不说我与若笙成亲一月不足,若我娶你,岂不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若笙很好,不要说是平妻,就是侧夫人,我都没有这个打算,还请小姐自重。而我和若笙的事,您不清楚所以还请不要乱加猜测,免得给若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委屈她的。我要去找若笙回家了,苏小姐就送到这里吧。”说完,转身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个正听了他的话被他拒绝了哭的伤心的女孩,那么决然的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的对自己那番话讲得过重的自责,就这样大步流星的离开,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那个自己一直喜欢着的人,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啊,追了那么多年的人,只能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并且永远够不着了。你一直追,一直追,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只为了能离他更近一点,好不容易,你觉得自己终于能碰到他被风吹起的衣角,突然间,嗖的一声,也许只是一眨眼,他又在前面了,你又重新开始追,这样不停的靠近,远离,靠近,远离。终于有一天,他站在了你的面前,你们可以那么近那么近,可是在某种程度上却又更远了,远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再去追逐。也许此时,一场大哭才能好受一点,不是可以解救得了自己,而是除了哭,不知道还可以干什么,来送别自己那么多年的梦想,心碎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就这样吧,以一场痛苦来哀悼自己多年对你的爱恋,不能站在你的身边,可是我还会爱着你,我不是贱,只是爱你爱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家族,名分,等等,什么都可以,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看不到呢?若是我早一步,是不是现在你去寻的带回家的那个人是我?就差一步,我们就这样错过了,这一转身,就是一生的错过。皓辰听到尚陌和姐姐的对话,心里更加难受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自己并不喜欢尚陌,却能无视长幼,成了他唯一的妻子,而姐姐从小就立志要成为他的身边人,现在却只能远远的望着尚陌,这样的阴错阳差,难道是老天爷有意安排的,而我们,就是它手中的棋子,被他玩弄着?就算是尚陌,将朝廷玩弄于股掌之间,世人称奇,但在老天爷的眼里,也许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小姐……小姐……”小怜担忧的唤到。自从小姐从将军府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总是一不小心就陷入了沉思。“啊?怎么了,小怜?”回过神的若笙问到。“小姐,你最近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哦,没什么。可能整天在家里,无聊闷的,相爷最近好像很忙啊,整天能看到有客人上门找相爷。”“嗯,是啊,我问过尚离,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说相爷是百官之首,忙是正常的,哦,对了,我差点忘了,相爷说小姐您好一阵子都没有进宫了,前些日子太皇太后和皇上说想您了,皇上让相爷和您说,让您有空就进进宫,陪陪太皇太后,听说最近太皇太后的身子不太好。”“什么,皇祖母怎么了?”听到小怜的话,若笙一下子就惊起,太皇太后如此疼爱自己,自己却那么少去看她,现在就连她不舒服都不知道,真是太不孝了,要知道,皇祖母可是现在最疼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