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贝特瑞林是在冰岛遇见的小温德尔,她在冰岛一座小镇中寻到了古魔法的蹤迹。贝特选择停留下来,与老巫师们交谈,听他们的故事。后来,她被当地有名望的巫师家族邀请去舞会,就在那里见到了小温德尔。
优雅绅士的小温德尔先生邀请她共舞一曲,二人一见钟情,陷入了疯狂的热恋。他们在世界各地周游,偷偷用魔法在每一处都留下他们两人相爱的证据。
一年后,小温德尔与贝特回了英国,这次回国更为特别的是,贝特被带去见了小温德尔的母亲。
玛丽萨温德尔,一个无比刻薄又冷酷的女人。
在与贝特见面的一个小时内,她只是淡淡的看了这个儿子的女朋友一眼,接下来的时间里,玛丽萨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孩子。
贝特觉得很不舒服,她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她的男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进行完这次不愉快的晚餐后。贝特保留了最后的礼数向玛丽萨告别,在没有得到男友母亲的回应后,她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逃出了温德尔庄园。
小温德尔紧随其后,他向女友道歉,诉说了自己的悲惨的童年。在贝特为男友感到伤心时,小温德尔拿出一个项链,“亲爱的,一周年快乐。”
这个项链的吊坠,是一个精致小巧的口哨,哨身雕刻着複杂的花纹。
“这是一个,口哨?”贝特仔细打量着吊坠的样子。
小温德尔点点头,笑容灿烂,“这是我母亲交给我,让我给你带上的。这个项链她很宝贵,而且她说这个吊坠不仅仅是装饰品,可以吹响。吹出来的声音,要比普通口哨好听一些,不那麽刺耳。”
“这样说来,他并没有向你提起他父母曾经都是食死徒的事?”哈利挥动魔杖,羽毛笔将刚才贝特瑞林所说的都记录下来。
贝特再一次呆滞住,她诧异地瞪大眼睛,声调提高了八个度,“他?他父母是食死徒?”
“老温德尔夫妇在第一次巫师战争时就效忠于伏地魔,伏地魔消失后他们动用金钱和权力让自己免于遭受惩罚。”哈利向贝特解释,他看到了女孩眼中盛满泪水,这对贝特来说无疑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贝特参与过霍格沃茨大战,她曾亲眼见过同学倒在自己面前。
哈利委婉地说,“他父母是,不代表小温德尔也是。你有在他小臂上看到过那个食死徒印记吗?”
这确实是没有,男友的两只手臂都是干干净净的。确认这点后,贝特放下一半的心来。
“查尔斯和我说过,他所掌握的魔法都来源于父母。他并没有到魔法学校学习,并且到达一定年龄后,就被他父亲送往了德国,在麻瓜学校上课。他的母亲一度很难接受这个事情,在他临去德国前,派人将他关在了郊外的一处庄园中。他父亲寻找了四天才找到他。”
哈利擡眉,“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查尔斯和我一样,他不知道这东西上有黑魔法。”贝特瑞林抢先回答。
窗外又传来一声巴克比克的叫声,哈利走到窗户边,内奥米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既然他的魔法都是由父母传授,那你又怎麽知道他从小学的是不是黑魔法呢?”
是啊,她没办法证明。小温德尔稀少在自己面前施展魔法,即便会施,也只是一些简单基础的咒语,那些根本看不出什麽。贝特瑞林苦涩地笑着,她为了那一点点爱拼命为男友遮挡。可她面对的是哈利波特,她骗不过他。而且,她的良心不允许这麽做。
“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会再传唤你。”哈利收回视线,“我这边没事了,我想你接下来应该跟着麦格校长走了。”
贝特瑞林伤心欲绝的跟在麦格后边,她脚步蹒跚,现实将她彻彻底底的打击了。
白鲜水的药效虽不及白鲜香精,但也是能够让伤口愈合。
内奥米已经给巴克比克所有的伤口都上好了药,只不过那扇木门还没有开啓。她觉得现在直接进去,恐怕不太礼貌。
巴克比克有些累了,它微微缩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疲惫。内奥米一下一下的顺着它的羽毛,手感特别好。
“你去找个棚子睡,好不好,今天的天气不好,傍晚时分可能又要下雨。”内奥米想起早上麻瓜新闻中的天气预报。
海格早就为巴克比克搭建了专属的小窝,内奥米在后边慢慢地跟着他。巴克比克这两步走得还不错,看来短时间内就能够恢複。
回了自己的棚子中,巴克比克放下对外界的戒备,很快安然入睡。这时,内奥米也听到了麦格教授与哈利的交谈声。
从木头中间的缝隙望去,那位瑞林小姐现在脸色煞白,完全没有刚见面时的精神样。内奥米表示理解,一个曾勇敢对抗食死徒的人,却发现自己深爱的男友他们一家子都与黑魔法、食死徒有关。放谁身上,都会崩溃的。
目送麦格教授与贝特瑞林向城堡走去,眼前的草地上却没有了巴克比克和内奥米的身影,哈利往旁边瞧去,内奥米正招手喊他过来。
“巴克比克已经在休息了,你放心,他这几天好好养伤,很快就能恢複。”内奥米动作轻轻地拨开巴克比克的羽毛,让哈利能看得清楚。
哈利凑近看,之前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融合在一起。
“我会给海格写信,让他办完事情后尽量早点往回赶。”哈利摸摸巴克比克的头,睡梦中的巨兽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亲近的人的抚摸,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