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对啊,你忘了?”
姜沫没否认,“嗯哼。”
阮卉闻声,隔着手机笑得猥琐,“沉迷男色,不可自拔,连复仇大业都忘了?”
姜沫冷笑,“呵。”
阮卉八卦,“跟我说说,你跟靳泽那个野男人是怎么又搞到一起的?”
搞这个字。
挺上头的。
而且还不正经。
姜沫用指尖勾发丝,“那个狗东西勾引我。”
阮卉隔着手机‘啧啧’两声,“勾引你就上钩?不像你的作风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靳泽上心了?”
姜沫翻白眼,“你觉得可能?”
阮卉笑眯眯,“不好说。”
说罢,阮卉又贼兮兮地说,“靳泽那方面是不是挺强的?我看你这样像是食髓知味。”
姜沫眼睛眯了眯,嘴硬,“烂的要死。”
阮卉,“我不信。”
姜沫,“你问我答了,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姜沫和阮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从靳泽聊到叶冉,又从叶冉聊到蒋商。
阮卉唏嘘,“别说,蒋商对叶冉还挺有情有义,比当初对你强,蒋家那边前脚给了叶冉难看,蒋商后脚马上出资赞助了这次比赛,啧。”
姜沫讥笑,没接话。
阮卉替姜沫抱不平,“当时你被陷害的时候,蒋商但凡站出来替你说句话,你也不会被逼无奈回长乐县。”
姜沫似笑非笑,“我当初离开,是因为我想离开,你以为凭叶冉那点小伎俩就能把我赶走?”
阮卉第一次听姜沫说起这件事,咋舌,“我就说!!”
姜沫,“靠男人在社会上站稳脚算什么本事,我长得漂亮,活得更漂亮。”
跟阮卉挂断电话,姜沫第一时间订了飞蓉城的机票。
她还有些事需要准备,后天飞过去,怕来不及。
订完机票,姜沫细腰靠着收银台倚了会儿,拿起手机找到蓝茜的号码发了条信息:蓝总,玩游戏吗?
蓝茜秒回:?
姜沫:我负责打怪,你负责辅助。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