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良抱着一种滴水石穿的心思,他却老僧入定般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
很快几个人就谈到了自己的正经事,股票,金价,还有交通部联合几个部门刚刚推出的要振兴航运业的政策。
明明只比现在的自己大了几岁,但谈笑风生间,风宁只觉得自己光听着,就能学到很多课堂上自己永远学不到的东西。
这便是这些人比他更占优势的地方,只是就目前他的处境,风宁觉得自己像极了温伯良摆在一旁的一个花瓶。
看上去不错,又因为很多人想的而得不到,反而在无形中为自己增加不少身价。
想到这里,风宁脸上一个冷漠的笑容,重生一世,原来自己的处境还和从前一样。
那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温伯良本着入乡随俗,饭桌上喝的都是典藏的茅台,度数高,再加上风宁平时并不喝这种酒,因此几次拒绝。
桌上有喝的差不多的人,见风宁这样,直言他不给众人面子,风宁冷笑,说:“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面子?”
他们没给过自己什么,只因自觉高人一等,便摆出这样一副嘴脸。
气氛因此变得有些僵持,最后还是温伯良先回过神,与风宁并那人低声说笑了几句,又喝了几杯酒,这件事才算过去。
温伯良将风宁请到这里,原本只为讨他欢心,眼见他吃完饭后脸上更加不耐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褪去了几分。
但这样的表情并不是针对风宁,是那几个自己分不清主次的人。
好在那些人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色,见温伯良这样,几个人纷纷起身告辞。
除去冯儒庒,最近几天他又和冯耀狠吵了几次,想着一回家就要面对他那张晚娘脸,冯儒庒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冯儒庒的脾气挺合自己的胃口,再加上风宁也愿意和他说话,因此温伯良也就没再说什么。
会所差不多是一条龙的服务,吃完饭有桑拿泡脚按摩的地方,不喜欢女性服务生便有唇红齿白的小男生换上。
而后几个人又去到温伯良特意指定的一间专门用来唱歌的包房,见风宁兴致缺缺,冯儒庒又说找几个朋友过来玩。
风宁正想告辞,温伯良的手机却又在这个时候响了,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很少,温伯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忙又走了出去。
“你说他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看见冯儒庒一脸疑惑,风宁摇头,说:“不知道。”
“听说他妈有黑帮背景,他爸又是议员,你说香城的民风有够开放的。”
风宁点头,冯儒庒又说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也搬去那里。”
“你爸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