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茗迷糊的扯他的裤腰带,扒拉他的衣服。
她很急,却又没有章法,弄得贺睢沉毫无耐心,还是他为主,她为客吧。
他直接把人按倒在座位上,狠狠占有了她。
到后面药效过去,顾佳茗彻底清醒。
两人衣不蔽体,贺睢沉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自己浑身上下遍布吻痕,贺睢沉的后背更是被自己挠的不成样子。
贺睢沉的视线与她交汇,她眼中的妩媚春情已经散去。
“现在,够了吗?”
明明车厢里遍布春潮,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面颊绯红。
“可……可以了……唔……”
她还没准备好,贺睢沉就开始用力。
“轻点……”
“刚刚,你可是求着我用力点,快一点的。”
“你……”
顾佳茗明明已经清醒,可身体还在他掌控之中,她意乱情迷,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滚烫包裹自己。
贺睢沉擦拭干净,披上衣服。
“把车内收拾一下。”
顾佳茗窘迫的点头。
她穿戴整齐,看着座位上的痕迹,烧到了耳后根。
她用湿纸巾擦了又擦,还打开车窗通风。
她处理好了后,看向贺睢沉。
他离车子不远,侧对着自己,手里夹了一根烟。
他是极少抽烟的,但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是会点燃一根。
烟雾缭绕,他的脸不真切,指尖点点星火十分醒目。
黑夜中,他身子劲瘦挺拔,西装熨帖身线,勾勒出完美的比例。
他置身黑暗,如同皓月,一下子撞入眼帘。
顾佳茗怔怔看着,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第一次见她,是在母校的阶梯教室,他站在讲台上演讲。
他清冷淡漠,自带疏离,仿佛生来不可靠近。
如同现在。
近在迟尺,却像隔着天沟地堑。
她正想着,贺睢沉突然转眸看向她。
四目交汇,夜风都安静了几分。
他熄灭了烟蒂走来:“怎么会中招?”
“我也不知道,也没吃过奇怪的东西,就去白露那儿喝了一杯水。但……她应该不至于。”
“这么说,没有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