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虞美有些迟疑。“对,中了此毒之人,身上会慢慢出现刀砍撕裂的疤痕,直到蔓延直全身而死,所以叫做“刀”。虞美:“多久可以研制出解药”清兆:“不知”虞美;“何人下毒”清兆:“不知也许”虞美问道:“也许什么?清兆疲惫的摇了摇头:“不知”,说完便感觉身体发虚,直直的往地下栽。侧了下身,虞美用没淋湿的半边身体扶住了他,伸手一摸,烫手的很。“你发烧了!“无事”,清兆挣扎起身,地面湿滑,双腿无力,又栽了回去。清之找到药材便急忙赶回去,马蹄踏着雨水,泥垢飞扬。就见到村口他的小师弟,跟别人“投怀送抱”,脸色一黑,狠狠地牵了下马绳“驾”马行的飞快,走过他们身边,清之迅雷般俯身将小师弟拉到了马背上,拥入怀里,踏雨而去。剩下原地的虞美,手臂圈着,空荡荡的站在原地,雨伞掉落在地,把他没被雨淋的那半身子也打湿了,在滂沱大雨里茫然的站着。“唉”也没再管地下的雨伞,虞美直接淋着雨骑上马,连夜赶路将消息带给王上。清之带着清兆到了院里,准备下马时才发现怀里的小师弟不太对劲,急急的将他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怀里的人脸红通通的,烧的睁不开眼,清之一脚将门踢开,里面几人见到清兆发烧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备水的备水,煮药的煮药。一顿手忙脚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大师兄开始赶人。“快去研制解药”“啪”留下这句话后,门就被关上了。行腾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自然的跟随师兄坐到大厅,继续刚才的事情。房里清之颤抖着手,将清兆的衣物除去,将人抱到了浴桶里,自己则坐到了屏风后面。浴桶里的人皮肤白皙,面目通红,烧的唇都红灿灿的,像流汁的果子一般,看起来鲜嫩诱人。怕水泡久人容易昏厥,清之数了三百个数就进去捞人了。细细的擦干水,换上了干净清爽的里衣,将退烧药喂到了他嘴里,生病的小师弟格外的乖巧,给什么吃什么,清之满意的喂完了药,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合衣躺到了旁边压着被子。清兆这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紧绷着神经,今日淋了雨,又听了虞美的传话,更是风寒入体,第二日带着烧起床,不顾其他人的阻拦,跟清绯换了一下,自己代替清绯的位置继续研制着草药。行风因为前段时间有废寝忘食晕倒的“案底”,行缨从那之后格外的防备他耗损身体,过个几天就逮他出去,要不就在山崖上挂个藤蔓编的床,要不就逮些野味在郊外烤,变着花样的逗他开心,行风一开始借由钻研医术,后来实在被他烦的不行,便随他去了,慢慢的也从枯燥的生活里找到了几分乐趣。这日,下了小雪,行缨便没再拉他出门,而是在屋里的大梁上绑了个秋千,绑了个厚厚的坐垫在上面,两边摆了两个大火盆,在离秋千三四米远处摆了排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药草。行缨就站后面推着他,行风懒洋洋的坐在上面,边荡边看对面的药草,许是对药草一道的通透,行风扫了几眼便没了兴趣,偏偏身后的人还乐此不疲的摇秋千摇的高兴,这段时间大家都憋坏了,行风也就没出言阻止他,视线四处扫来扫去,桌子板凳架子,无趣的垂下了眼,却突然扫到一片小小的草药。草药只有一小点,应当是采别的药的时候,误把旁边的药拽下来的一丢丢,行风“刷”就跳下秋千,往大厅跑。行缨愣了一下,拿起一旁的大氅就追了出去。“行风你荡傻了,冷不冷啊你!!!大厅清哉哈欠刚打了一半,就被推门而来的冷风夹雪呛了一下,顿时进到了嗓子里,“咳咳咳”的咳个不停,勉强伸出一根手指,朝门指了指,自己则是缓了好一会。行风看清哉缓了过来,刚要开口。“砰”门被一脚踹开了,来人手拿大氅,冲过来就往行风身上披,清哉被这冷风糊了一脸,迷的眼都模糊了,满头雪花,两眼迷离的看着开敞的大门。“吱”一声,大门再次被关上。行风立马抽下大氅:“师兄,我想到一个法子!清哉两眼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哦”“哦??“师兄你来看”,行风取过桌上的笔墨纸砚,“刷刷”的在上面写了起来。“白鲜皮,刺蒺藜,槐花十五克,土茯苓,十克,黄柏,乌梢蛇十克,加水煎服,连续服用几日,再用尘蕈涂抹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