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她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表示到了他该应声的时候。
“你不抽烟,不喝酒,就我所看到的面,你根本没有不良恶习,简直好得几近完美……”她继续喋喋不休。“喔,缺点就是你不常笑,或者疏于练习,你笑起来像是闷在嘴巴里。”
这么好的男人,你说稀奇不稀奇!?而她以前居然还误会他,见了他就同老鼠碰到猫儿似地,真是有眼不识真泰山呀。
“啊?”她好像在问他什么。冷浒从一堆字母符号中抬头问她。
“休息一下吧。”没听到也罢。季惜枫递来一杯冒烟的薰衣草茶。
讲了那么久的话,她自己也渴了,所以手上亦捧了一杯。
“嗯。”冷浒点头接过,吸了一口,又钻回原来的程式中。
季惜枫不再打扰,仅抱着布雷克坐在旁边。
她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也喜欢这么静静地盯着他。
或许是她对他已无敌意之故吧,她觉得他愈看愈有味道,愈看也愈耐看,而他颊边的那道疤一点也不可怕。
“有没有人说你很帅?”当她发现时,她已把心思化为字句。
这回冷浒听到了。
“我只记得有人说我长得像通缉犯,还是什么大流氓。”他轻轻勾起的唇角有着一抹很浅的坏笑。
“讨厌啦,你在消遣人家。”季惜枫红着粉脸不依地赏他一记粉拳。当初说那话的人不就是她吗?“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冷浒无辜地举手投降。
“不管不管,你不许再给人家记恨!”季惜枫耍赖地掐着他的脖子不放。
“哪有人用这招要人原谅的?”冷浒抗议。
二人于是闹成一切,不过冷浒只稍那么三两下就把她制服在沙发上。
“你的力气比人家大耶,哎哨,你好重……”季惜枫大喊不公平。
“喂,愿打服输。”
难得他也会乱套成语,然此刻不是赞美他的时候,季惜枫挪手反击。“谁说我输了?”可惜她的全力神招当下即遭到化解。
然后也不晓得是谁会停下来的,他两手抓着她的细腕,双脚跨坐在她的大腿上,而他的胸则是紧贴着她的,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则回应着她乱掉的脉搏,她微启的红润朱唇就在他的咫尺间。
四目交缠,呼吸交错,气氛陡然变得很暧昧,某种诡谲的化学变化正在二颗蠢蠢欲动的心上催化发生。
他会吻她吧?季惜枫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