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心里一梗,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到两分钟前。
半晌,陶眠咬牙切齿说,“我昨晚是酒后乱x。”
江砚,“我是被逼无奈。”
陶眠,“……”
好一句被逼无奈,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霸王硬上弓。
一场‘辩论’,陶眠出师未捷身先死。
接下来的时间里,陶眠再没说一句话,生着闷气沉默,心里更加坚定了回去就要踹了江砚的决心。
回到长乐县,已经是下午。
江砚去了纹身店,陶眠则是回了家。
进门,她刚准备去洗澡换件衣服,人还没走进浴室,双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陶眠睨了一眼手机屏,纤细指尖按下接听。
电话接通,陶眠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了双琪带着哭腔的声音,“陶眠姐,他真的有别的女人了,江,江砚,他,他有别的女人了……”
陶眠挑眉,“什么?”
双琪哭着说,“他刚刚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一个女人回来的,我都看到了,他脖子上全是吻痕……”
双琪边说边哭,听得出,是真的受打击不轻。
陶眠抿唇,细腰往身侧墙壁靠,用指尖捏眉心,安慰的话正欲出口,想到什么,话锋一转说,“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不能安慰,这姑娘感情生命力顽强得跟小强似的,你只要敢安慰,她就敢对‘未来’充满希望。
双琪隔着手机大哭,过了足足七八分钟,打着哭嗝说,“我要去问他,不行,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说完,也不管陶眠还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那头没了动静,陶眠犯愁拧眉。
这姑娘怎么就不撞南墙心不死呢?
江砚那个狗男人有什么好?
她这边正思忖,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再次响起,陶眠垂眸,看着屏幕上江砚两个字,心底咯噔一下。
双琪说去找江砚。
他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纠结了会儿,她浅吸一口气按下接听。
电话是接通了,但陶眠却没敢吱声,跟做贼似的,颇有偷人被逮的觉悟。
下一秒,江砚低低沉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不是提醒过你不准咬脖子吗?怎么不听话?”
陶眠,“……”
陶眠不说话,江砚也不急,又意味深长道,“我以为都在身上,今天到店里被那几个臭小子笑话才知道原来脖子上也不少。”
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