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冷笑,“意思是随便,爱走就走,反正他也不缺我一个。”
刘妈顿了顿,想说陆缙的意思像是在说,她会回来,最后没说。
岑厘把包又提进了衣帽间。
将剩的八万块钱塞进去,过了会脑袋探进漆黑的保险柜,在最里面捞出一块金条。
小小的,不过五十克。
岑厘却开心了。
和钱端正的摆在一起,打电话:“能送我一个消息吗?”
岑厘在他这买消息花的钱,不低于一百万。
她不客气的补充:“细水长流,生意才能做的长远。”
“送。”
岑厘在晚上拿到了陆缙最近的出行消息。
陆缙最近没去过陈笑笑那了。
岑厘拿红笔,在陈笑笑那张白莲花的伪善脸上画了一个叉。
感觉有点恶毒,像是咒她死,把脸涂成黑。
然后发现陆缙最近除了秦筱雨,并没有流连别的女人。
岑厘想起了江淮,还有陆缙说的那句‘未来的妻子’,按了按发闷的心口。
默默地想,陆缙说的不对。
秦筱雨和他一样唯利是图,江淮去国外做的是大学导师,颇负盛名,但他不从商,对秦筱雨没有价值,除非秦筱雨喜欢他,主动要求他负责。
否则俩人只会是段不太美好的露水情缘。
岑厘硬要的消息没有任何价值。
晚上揪了揪阳台的花瓣,找出陆缙的手机号,纠结要不要打。
手机率先进来江淮的电话。
岑厘沉默很久,接了。
江淮哑声道:“你为什么会和陆缙在一起。”
岑厘垂眸,接着揪花瓣,“我喜欢他。”
说为爱做三,做情儿,似乎比为钱要好听一点。
因为骂恋爱脑的语气,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江淮说:“咱俩确定关系那晚,你说你不是第一次了。”
岑厘暗恋江淮,但先追的却是江淮。
像是在等她长大。
在她满十八岁的隔天就开始追她。
可她的第一次,在十八岁成人礼当晚,被陆缙拿走了。
因为这个,江淮追她一年,她才答应。
江淮说:“你喜欢的,和给了的人,是陆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