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想了想,补充:“是不是还不能神经高度紧张。”
岑厘听说,神经也牵扯到肠胃,在牌场一直输,输麻木了就罢了,她后面开始赢了,紧张到爆炸。х?
医生说:“比如。”
“我下午打麻将,一直在输,后来捞本的时候开始胃疼了。”
“有一定的关系。”老医生不赞同:“年纪轻轻打什么通宵麻将。”
岑厘心虚的摸摸鼻子。
老医生看向陆缙。
一点不因为刚才的事有芥蒂,直接又唠叨:“做丈夫的要履行丈夫的职责,不能一味的惯着她,古来话说惯子如杀子,爱人也是如此,爱人之间要做的是相互扶持,共同成长,不是一味的偏宠,毫无底线。”
这话和江淮或者是岑蹇明说。
岑厘感觉他们会受教,但陆缙……
她想偷看,先听见陆缙恩了一声。
不等岑厘走神。
被陆缙抱起来走了。
岑厘在车里喝了点张謇临时买来的粥。
就着温水把药吃了。
靠在陆缙怀里抬眸看他一眼,“你不高兴了吗?”
陆缙的情绪其实挺难捕捉的。
以前总是喜欢笑,假假的,像个笑面虎。
现在和岑厘相处的时候,笑的少了,有那么点好捕捉了。
像现在这样皱着眉看窗外,就是在不高兴。
但……
他还在给自已揉肠胃,感觉不像是因为她不高兴。
陆缙没说话。
岑厘本不该追问,兜兜转转的,想起了在医院里那个老医生说的‘惯’字。
岑厘问:“和余月吵架了?”
陆缙轻揉岑厘肠胃的手微顿,敛眉盯她:“闭上你的嘴。”
岑厘闭嘴了。
靠在他怀里几秒后再度抬眸,还是小声安慰他明显不畅的情绪:“世上女人多的是,不必在一条绳上吊死,余月长得是挺好看,但也就那么回事。”
岑厘胃已经不疼了,精神回温,感觉让她闭嘴的陆缙也没那么可怕。
转身趴在他怀里,很认真的说:“真的就那么回事,你看看我。”
陆缙沉默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