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抱住站在甲板上吹风的岑厘。
在岑厘嘟囔站累后,拉她躺上躺椅。
岑厘侧目看他,从侧脸到锁骨,半响后趴过去,想掀他的上衣。
陆缙偶尔是脱衣服的,但是大多时候都不脱。
这会垂眸看她一眼,没说话。
岑厘知道陆缙身上全是疤痕,但没在意过。
因为她刚跟陆缙没多久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言。
说陆缙在十九岁那年的一个雨夜。
手拎着一把弹簧刀,单挑了京市地下无数场子。
那晚血漫满地,雷声滔天。
陆缙正式从个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踏入了京市的地盘。
三年,跻身京市地下核心。
在二十二岁的那年雨夜,蹲在狼狈的岑厘面前,说要毁了陈家。
陆缙今年不过二十五。
想在黑白两道都混出名堂,爬这么高,哪这么容易。她以为这些疤痕对他来说算是勋章。
但陈韶笙那天的话,到底是入了耳。
岑厘觉得。
这些刀疤,不全是他的勋章。
她盯着这一片又一片的刀痕,问陆缙:“疼吗?”
陆缙眸光微敛,黝黑一片,但是没说话。
岑厘俯身,对着心口的那道轻轻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
一口气吹完。
岑厘的脖颈被拉下。
二人额头相抵。
陆缙吻了吻岑厘,若即若离。
岑厘舔了舔唇,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岑厘不喜欢和陆缙接吻。
因为霸道又窒息。
但脑中突然钻进陆缙那个雨夜,哆哆嗦嗦的说疼。
还有陈韶笙说陆缙最惨的一次,是全身上下被割满了血口子,刀尖在骨缝中拉扯,雨水被鲜血浸透。
岑厘的父亲以前骨折过,好了后,每到阴雨天,总会酸疼不已。
岑厘没伤过,不知道什么滋味。
但想来。
滋味应该不好受。
所以大名鼎鼎的缙爷,才会说……‘疼’。
岑厘在陆缙翻身把她压下的时候,很认真的软声说:“以后疼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陆缙黝黑的眸子盯着她,蓦地勾唇笑了笑:“岑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