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别送花给我了。”幕云景问:“为什么?”“我怕家里放不下。”“那就再置一栋别墅,专门放花。”夏篱:“……”这万恶的资本主义金钱的铜臭味……总之,幕云景陪伴他的时间渐渐的多了起来,周末的时候会带着他一起去看电影,又或者在浪漫的星巴克咖啡厅喝个悠闲的下午茶,也有时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在书房,幕云景工作,他就看着幕云景。生活似乎退回了四年之前,他们还尚且恩爱的时候。夏篱这一生所求也不过如此,爱人能回家,他也有幸能围着围裙给爱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六年过去了,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男人宠着他,可也伤害他,给过他快乐,也给了他痛苦,夏篱无数次想摘掉他给自己戴上的护颈带,潇洒离开,却总因贪恋男人给的温柔而最终妥协。无论如何,他都会一直等着幕云景回家的,如今,男人好像真的愿意给他一个家了。当a先生轻轻打开门,对着沙发上的自己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时,夏篱就觉得,他所有无人问津又孤独的等待终于有了意义。“不是说困了就先去睡吗?”夏篱从沙发上弹起,赤着脚就跑向了幕云景,接过他手里的外套,欢快的笑着:“欢迎先生回家。”幕云景看着他在灯光下熠熠光辉的眼睛,心里软成一滩春水,低声呵责道:“不许光着脚了!”然后伸出一只胳膊将他拦腰抱起,使他双脚点在自己锃亮的皮鞋上:“宝贝,晚上好。”这时,还不忘低头给他一个贴面吻。接着就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到沙发,他自己坐下,却把夏篱举在茶几上。“来,跟我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幕云景最近回家都会花费一点时间听一听他当天的动向。夏篱认真的追忆了一下,笑着回答:“我去了生鲜市场见了云姐,她说我最近长胖了不少,但也漂亮了很多。”“然后,嗯,还去了咖啡馆,再者,就回了家。”最后又补充,“今天还是这样。”他说完这个时,脸上表情有些难堪,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很枯燥,每天去着相同的地方,见着相同的人。但幕云景却不会因此听腻,还会在他说去了咖啡馆时问:“见了那个老板吗?”“没有,先生,他不经常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篱的错觉,幕云景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上扬。“还有呢,没有为我围上围裙做饭?”夏篱回答:“有的,先生。”幕云景突然欺身靠近他:“那,还围上吧。”他喜欢夏篱围着围裙的样子,腰肢收的纤细,一忙起来,额头就会出一小片细密的汗珠,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唇红齿白的非常迷人。这时,他会从背后拥住夏篱,对着他耳朵说话,oga会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轻轻战/栗,他就会把人扛在肩膀,随便书房里,卧室里,或者大厅的沙发上,总能找个他中意的地方把人好好欺负一番。所以,今天也不例外。他觉得夏篱是风情万种的交际花,喜欢浪漫又容易拿捏的小玩宠,好逗又好哄。自然,他也喜欢用解掉夏篱的choker,咬破他的腺体,注入自己蓝雪花的信息素为情事的收场。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天气也逐渐温凉了下去。某一天,夏篱坐在落地窗前研究菜谱,保姆从储物间抱了一堆东西出来,嘴里嘟哝道:“哎呀,真是老了,记性不好了,怎么还把这些东西留在家里。”夏篱抬头对着他浅笑:“兰姨,怎么了?”“夫人,这是你出院时带回来的杂物,当时就直接放在储物间了,我忘记整理,谁知道里面还有您——”“那个,您当时被绑架时穿的衣服,哎呀,真不吉利。”夏篱看了看她手上的衣物,沾满了血迹,鲜红已然捂成了乌黑。这件衣服是幕云景当时亲自为他挑选的,是一件白色略微贴身的衬衫,幕云景特地找顶尖服装师设计的,v领,收腰,很特殊的款式,恰到好处的突显了夏篱细腰扶柳的好身材。夏篱犹记得自己穿着站在幕云景面前时,他朝自己投来的惊艳目光。自己还曾穿着这件衣服和幕云景度过了一个浪漫的结婚纪念日。“留着吧。”他不舍得扔。保姆面露难色:“可是这沾了血,多不吉利啊。”“没什么的”,夏篱走近保姆,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去掉。”保姆只得朝他点了点头,她知道夏篱是个念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