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在空中颠得直颤,只得双手紧紧抱住邵与阳的头,一刻也不敢松手。邵与阳却全然不理他的反抗,一言不发地继续着动作,全身肌肉紧绷着用力。
这样的体式对体力消耗大,邵与阳顶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喘了几口粗气。就在季惟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邵与阳大手将门边的浴巾扯过铺在浴室的地上,接着就将季惟的身体往上一放,不容置疑地说:“屁股翘起来。”
没留给季惟一刻喘息的时间,邵与阳便一把抬起身下人的臀部直直地冲了进去,季惟的身体被顶得向前一窜,呻吟声倏地变了调,半晌才堪堪稳住自己。身后的凶器在季惟的后穴中反复抽插,带出大量晶莹的肠液,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季惟身下的浴巾上,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带着回音在浴室里清晰可闻。
“嗯嗯……啊啊……”季惟随着邵与阳的动作有节奏地叫唤着。
邵与阳这次却意外的话少,他沉默地重复着胯间顶弄的动作,用蛮力冲开紧致的后穴又猛得抽出,掐着季惟的腰丝毫不松手。
“嗯、嗯、嗯”邵与阳一边向前顶一边闷哼着,头上的汗水随着动作甩到季惟的脸上和后背着,咸湿淫靡的身体交缠声刺激得二人头皮发麻,快感一波一波地倾吞着理智的神经。两人像动物一般一站一跪,被身体的原始欲望带领着甘愿沉沦欲海。
数百下冲撞之后,季惟体内的生殖腔壶口渐渐打开,像小嘴一般紧紧吸着邵与阳的龟头,腔内的热流一下下浇到龟头上。
“宝贝你怎么这么会勾人——”邵与阳低喘着说:“我快到了,再等等。”接着他动作猛然变快,每一下都用力地叩开生殖腔的大门,几乎要将整个头部挤了进去。
“啊……啊……”
季惟再也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眼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他左手紧攥身下的浴巾,右手吃力地向上扶着浴室墙上的出水管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身体一不小心被顶得撞上前方的墙面。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邵与阳突然重重俯身,整个人趴在了季惟的背上,偏头一口咬破季惟颈上的腺体全力灌入信息素,同时下身蓄力一顶,冲进生殖腔的凶器膨大成结死死卡住腔口,接着猛得抖动数下,一股股带着热度的白浊喷射到生殖腔壁内,烫得季惟浑身抽搐起来。
如此可怕的快感之下,季惟已是张着嘴唇一个字都喊不出来,身体像鱼一般弹跳了两下随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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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昏睡近12个小时之后,季惟终于转醒过来。
“与阳……”
季惟转动了一下脖子,浑身像被十几台蓝翔推土机压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对劲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浴室里浓得化不开的信息素和在身后疯狂耸动的邵与阳。
之后呢——?
季惟想抬手敲一下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胳膊已经酸到无法大幅度动作。视线下移,只见自已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印和抓痕,再加上下唇结起的痂,整个人像被狠狠蹂躏过一番。
邵与阳不知去了哪里,昨天脱下来的衣服还随意地丢在套房的沙发上。
季惟小心地掀开被子,本以为会看到凌乱不堪的一番景象,谁知竟是出乎意料的干净清爽,除了膝盖上跪出的两块红疤和体后的撕扯感外,并没有其他不妥,想来是邵与阳帮自己清理过了。
他们……已经完成标记了吗?
季惟抬手摸到自己颈后的腺体,上面两个牙印还清晰存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与痴缠。
原来自己真的已经被一个alpha标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自己喜欢的alpha。
只是这样想着,季惟就觉得有一股无法压下的满足和安心涌上来。生理的吸引固然是无法抵抗的,灵魂的更让人震颤。
一转头,季惟发现床头的柜子上用透明水杯压着一张白纸。
拿起来一看,邵与阳龙飞凤舞的张扬大字印入眼中:“我有点事先出去了,好好休息,晚饭接你出去吃。记得把这张纸条也保存起来。”
估计是为了让季惟好好保存,他还特意拿了张没有酒店logo的a4纸。
季惟扶着床边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找到一身干净衣服换上,去浴室整理自己,纸条则被他小心地收到一堆文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