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念一想,母亲倒是给他送过不少补药。
“卫时,去膳房,把我刚刚喝过的补药残渣拿来。”
卫时很快将东西送上来。
大夫一闻,时分笃定道:“没错,这就是壮阳药!”
陆锦渊闭了闭眼,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老夫这给您开些清火的药,实在难受的紧,与少夫人适当亲热,亦能缓解。”
这一句“亲热”,说的十分隐晦,但陆锦渊知道是什么意思。
送走了大夫,陆锦渊便让人传话给方氏,暂停补药,不必再送。
下人端着补药的残渣出来,正好碰上躲在角落里的江疏意。
“等一等!”
“少夫人,有何吩咐?”那下人连忙道。
江疏意问道:“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这是夫人为大人安排的补药。”
“给我看看。”江疏意接过药碗,一闻就知。
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补药,这是壮阳药。
婆母为何给陆锦渊准备这种药?难道他……
好啊,陆锦渊,亏我还觉得你是正人君子,原来私底下玩的这么花。
“江疏意!”
江疏意刚放下药碗,陆锦渊便阴沉着脸走上前来。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好心,对那晚的事只字不问,原来你是想利用母亲算计我,亏我还觉得你有所改变,我真是瞎了眼!”
“你说什么鬼话?我又怎么利用母亲算计你了?你自己不知检点,在外面玩的那么欢,年纪轻轻连这种药都喝上了,你还有脸来说我?”
江疏意义正言辞地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