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椎名遥的身体,沢田纲吉带着蓝波几个人暂时住到了椎名遥的隔壁。椎名遥嘀咕着该不会又是十年火箭筒把这个小少年带过来了。
椎名遥看着少年略显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纵使这样脸上为了强装镇定还保持着雅痞的笑意。
“要喝点什么?热的?”
仁王雅治挑挑眉,“热的。”
嗯,意外的自来熟。
椎名遥一边热牛奶一边悄悄侧目打量那个目光乱转的男孩,嘴角忍不住得勾起笑意。
而且还是个孩子。
椎名遥以前从来不知道失恋会有多么难受。
不断地在跑步,拼了命的看书。让大脑不知疲倦的运作,不能空闲。只要闲下来太宰治的身影,携着过去无数令人无法逃脱的记忆就会沿着缝隙密密麻麻得窜进来。
他亲吻自己时柔软的唇角,
他睡觉的时候会不安得蜷缩。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尖锐。
尖锐到心脏都会紧缩颤抖,好似不知疲倦般的疼痛一遍遍折磨着她。
幸好仁王雅治出现了,尽管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
仁王雅治已经知道这个时空和自己的时空不在一起,他没有看到熟悉的新闻,没有接触到一个认识的明星。
他倒是怡然自得,每天在椎名遥的小花园里闲逛权当度假,或者悄悄剪下一朵花藏在袖口,或者钻到椎名遥的书房,试图找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书籍——大部分时候无功而返。
但也会留下点痕迹,比如把树叶折成精巧的书签塞到书里,故意打乱先前椎名遥细心放好书签的位置。
又或者坏心的把奶茶倒进浇花的水壶。
椎名遥无奈的轻笑,心情却奇怪般的在这种小恶作剧里一天天变得明朗。
“你怎么来的?”
夜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不那么空寂,椎名遥坐在沙发上看书,仁王窝在另一边,身上裹着先前椎名遥的薄被百无聊赖得看电视。
“唔,就那么来了。”
他刚好写完作业,想要出门抱着网球拍在院子里玩会。结果下一秒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周围和自己住的环境不太一样,所以他会不知所措。
游荡到不知道几点,只是恍悟应该回家的时候头顶已经落下了淅淅沥沥的雨滴。
再仔细看,人已经换了地点。站在那扇棕红色的防盗门前,奇怪又不违和的建筑。
他看到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少女从玻璃后面,银灰色的长发被松松挽起,那双好看的蔚蓝色双眸像是承载着纯粹的清泉一般明亮。
一瞬间恍如做梦。
椎名遥正处于恢复身体,每天有大量空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