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话都能跟哥哥说吗?我有好多当皇帝的问题,想请教哥哥。”
夕简复又眸光明亮起来,他也感觉到哥哥现在对他存有戒心。
不求哥哥立马能明白他意思,两人能回到过去亲密无间的状态,也是好的。
苏泽笑着揉揉他脑袋,慈爱道:“当然,我知道的,肯定倾囊相授。”
“嗯!”
夕简脑袋蹭他掌心拱了拱,很是高兴。
难得的除夕夜,两人又喝了不少酒,席间,夕简又缠着问了不少治国之策。
等苏泽醉醺醺被夕简搀扶着想回寝殿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夕简直接将他扶上了偏殿大床。
他轻柔的替苏泽宽衣解带,柔声轻哄:“哥哥,你喝多了,好好歇息。”
“你才喝多了!小爷我……千杯不醉!”
苏泽翻了个身,身上衣袍散落,仅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里衣柔顺的锦缎绸子从他腰侧滑落,露出里面白皙胜雪的肌肤,和线条流畅的马甲线。
夕简抱着他衣袍,直直看着他腰身,眸光逐渐暗沉。
“嗝~冷生歌,你个王八犊子,你怎么还不醒啊,我好累啊!”
苏泽醉意熏然长腿一抬,抱着一卷锦缎被子,低低呜咽抽泣。
随着他弓身,亵裤往下褪了半寸,露出后背那诱人的尾椎骨,和下面小半截完美臀线。
苏泽哭得越发压抑不受控制,很快润湿枕巾被子。
“哥哥……”
夕简死死攥紧手里苏泽的衣袍,藏住眼底波涛汹涌。
他弯腰下去,从苏泽怀里用力扯出被子,给他盖好,又掖住被角。
自己则靠着床弦坐在地上,守了一整夜,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
“嗯啊~”
第二日一早,苏泽揉着发疼的额角,撑着懒腰醒来时。
“啊!夕简!你在这儿做什么?”
一偏头,没在身侧看到冷生歌,反倒是被地上歪着的夕简吓一大跳。
“哥哥,你昨晚喝多了,硬要睡这里,我就只好在地上坐了一夜。”
夕简揉着酸麻的小腿站起身,关心的看着苏泽:“哥哥,你怎样,头还疼吗?”
“我……我昨晚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苏泽有些忐忑,他酒量不行,酒品更不行,可千万别逮着夕简撒酒疯啊。
夕简如实道:“没,哥哥昨晚只是抱着被子一直哭,嘴里喊着,冷生歌你个王八犊子,怎么还不醒之类的。”
“啊???”
苏泽如遭晴天霹雳,一时石化当场。
夕简顺势问道:“哥哥,你那个昏迷的朋友,就是冷哥哥,是吗?”
事已至此,也没再继续隐瞒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