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十年前的事,陈见月的表情一下子不爽起来,翻了个白眼。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办手续,你倒好,读一个星期就跑了。”她揶揄。
傅云归正欲说什麽,负责策划游戏的工会老师拍手提醒大家準备。
“各位老师,请举起你们的双手放到桌子上,十指交握,眼神看着彼此……”
十指交握?这不是对视游戏吗?怎麽还要牵手?
陈见月正后悔答应他,傅云归已经把手放好,在空中抓抓让她快点。
陈见月瞥一眼隔壁,其他老师才刚认识都已经握上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扭捏,不情不愿地扣上他的手。
“挺软的。”
他平静着一张脸,像是点评似的用拇指摩梭她的掌心。
陈见月的耳根“唰”一下热起来,羞恼地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压低声音:“你有病吧?”
傅云归喜欢看她害羞炸毛的样子,细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游戏开始,陈见月压根没想认真玩,準备看个几秒钟就移开视线认输。
傅云归似乎猜出了她的意图,哨声一响就威胁她:“我要拿空气炸锅,你如果害我输了我就亲你。”
“你……”
陈见月一口气梗上来,有点害怕,又觉得大庭广衆之下他不至于真不要脸,咬牙:“你敢!”
傅云归故意凑近,拉住她的手往他身前拽,鼻息喷薄在她脸上,“你看我敢不敢?”
“你不要脸!”陈见月骂他。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桌子下面勾她的小腿,表情却一本正经,“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你要不要试试?”
陈见月真是奇了怪了,他以前多麽腼腆的一个人,怎麽现在脸皮比城墙还厚?
迫于威胁,陈见月只好配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过有一说一,看他的脸并不算是一种酷刑,反而是一种享受。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无论是拆开还是单看都很绝,脸型也好,皮贴骨,完美得像是cg建模。
陈见月看着看着就入了神,视线描摹他的额头,眉骨,鼻梁和唇线……
傅云归被她这突然认真的凝视看得有些不自在,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现起中秋节那天她在怀里仰头看向自己的情状,轻咽了咽喉头,终究还是招架不住,红着耳根偏开了脸。
“又一组出局!”裁判老师举旗示意他们离开桌子。
陈见月边走边吐槽:“切,真没用,还说我。”
傅云归:“……”
联谊的第二个游戏是“心动定格”。
男女双方依旧可以自选搭档,选定后背对背在五分钟内根据记忆画出彼此的模样,由对方打分,得分高者经裁判判定,无误可获得第二个奖品——加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