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现在说出来这事儿就翻篇了。
傅云归忍着笑,伸手环住她纤薄的腰肢和后背,吐息近在咫尺,“你真想知道?”
陈见月眨着晶亮亮的眼睛点头,“嗯嗯!”
傅云归想了想,“其实……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偷偷在浴室看手机学习。”
陈见月“噌”一下坐起来,“你现学的啊?”
回想了下,那天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好像是过于长了,陈见月等他等得差点睡着。
不过陈见月t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那时候他就对一切都很懂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现学的。
“现学的有那麽熟练?”她狐疑地瞟他。
傅云归把人楼过去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将她锁得更紧,身上早没了平常的温和清润,磨牙低语:“可能我……天赋异禀?”
“不要脸!”陈见月拍他不安分的手。
以前陈见月不在他身边,隔着几千公里的陆地和海洋,夜深人静时,他时常会想起那一次的雨夜,想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味道……
而现在,他不必克制,不必忍耐,不必在回忆中苦寻,她就在眼前,伸手便能触到,张口便能吞没。
傅云归盯着她,缓缓靠近,仰头含住她饱满湿润的唇,抿着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吻,辗转厮磨。
他一点点加深这个吻,浅扫深挖,撬开唇瓣和贝齿,舌尖游走在温湿热烫的口腔,叼含慢撩,吮吸着属于她的馨香。
气息交缠,难以名状的酥麻微痒从上颚和舌尖传递过来,电流一般彙进心髒再传到大脑,陈见月晕乎乎的,呼吸急促却不愿分开,只能更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领。
心跳急急停停,呼吸起起落落。
要说他没练过,陈见月不信。
她推着他停下来,指腹触在他嘴唇上,喘息着问:“我听说在国外派对上,亲吻稀松平常?”
傅云归知道她想问什麽,但他偏不答,循着她的气息嗅她的头发。
“嗯。”
“那你有没有吻过别人?”陈见月捧着他的脸,轻轻缓缓地问。
“你觉得呢?”
傅云归的手指拂过她肩头的长发,发丝的滑落掀开宽松的家居服,露出肩膀和锁骨光洁的肌肤,他将脸埋上去,一寸一寸地吻着。
“我觉得你有。”
陈见月翘起嘴,手指绕着他脑后的头发,不满地嘀咕。
傅云归笑,却并不急着解释,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进衣服。
陈见月瑟缩了一下,见他不答,有些生气,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不重,但也算不上轻,有点洩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