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栀顿时感觉心酸又委屈,想要转身离开,可又做不到看着他不要命地灌酒。
男人伸手去拿另一瓶酒,下一秒,又被她夺走了。
江南栀抿紧唇,直直地盯着他,一咬牙,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咕咕灌。
喝完一杯,她仰着头看着他,“好,你想喝,那我陪你!”
江南栀酒量一般,烈酒下肚后,胃里烧得难受,头也开始犯晕,但她还是倔强地又开了另一瓶。“咳咳。。。。。。”
这瓶酒太烈,刚入喉江南栀就剧烈了咳嗽起来。
傅靳迟满脸阴鸷地看着她被呛得脸色涨红,心头愈加烦躁不堪。
第二瓶结束,第三瓶。。。。。。
“够了!”
傅靳迟一把扼住她的手腕,脸色冰寒,“江南栀,苦肉计这套对我没用,给我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南栀被吼了一声,心里委屈酸楚的感觉让她红了眼眶,借着酒精上头,再也克制不住情绪。
“傅靳迟,你混蛋!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为什么那么专横独裁,你分明知道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爱了你那么久,你怎么能怀疑我和别的男人有关系。。。。。。混蛋。”
她不满地控诉着,越说越委屈。
傅靳迟一字不落的全都听了进去,在听见她说爱了自己那么久,喜欢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可否认,他有一瞬的欣喜。
但脑海里却突然跳出她和陌生男人拥抱的画面,那抹欣喜一刹那烟消云散,转变成了质疑和可笑。
傅靳迟冷着脸,强压心头的异样,说话也极具讽刺,“演够了吗?”
“你。。。。。。”江南栀双眼泛着水光地瞪着她,又气又急。
傅靳迟见她哭了,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就是她!”
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响了起来。
江南栀擦了下眼泪,一扭头,就看见刚才的那个金发女郎带着几个彪形大汉,正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就是这个女人!她刚才拿刀想要划花我的脸,达令,你可要替我出口气。”
金发女郎指向了江南栀,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一样。
有大哥替自己撑腰,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
一瞬间,四五个壮汉将他们团团围住,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凶神恶煞来者不善的样子。
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的瞪着江南栀,淬了一口痰,“就是你这个婊。子对我的女人动手?活腻歪了是不是?”
沙发上的傅靳迟眯起寒眸,锐利的目光扫视这群人。
“贱人!我家达令可是这儿的老大,得罪我你就是找死。”金发女郎满脸得意,目光瞥了一眼沙发上俊美无比的男人。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破坏自己的好事,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这个帅气的男人怀里了。
注意到女人贪婪的眼神盯着傅靳迟,江南栀脸色冷了下去,“我看找死的是你!就你这张不知道打了多少玻尿酸和肉毒杆菌的脸,也配打我老公的注意。”
我老公。。。。。。
这三个字让傅靳迟的神情微动了下,他薄唇紧抿,看着将自己挡在身后的江南栀,心头的火气倒是消散了一些。
“你这个贱人。。。。。。”金发女郎被她一句话气得恼羞成怒,疾步上去抬手就要扇她。
傅靳迟冰冷的视线扫视过去,充满了威慑力。
他起身,一把将江南栀拉至自己的身后,寒眸充满了杀意,“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