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觉得他已经没用到,要靠女人去换取平安吗?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该死的服软和低头,她就是想利用自己而已。
宗格一腔怒火无处消散,刘楚楹有些后怕的想起那一晚,胸口是火辣辣的疼,为求自保,她只能胡乱的去推开他。
却没想到宗格口中溢出些奇怪的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嘶你好大的胆子!”他将她抱得更紧,咬着牙在她的耳边撕磨。
刘楚楹后知后觉感觉到手里的东西。
她浑身一惊,就像握住了什么脏东西立刻想将他甩开。
可宗格刚尝到甜头,握住她的手不愿松开,拉扯间,那奇怪的声音又从他口中溢出。
刘楚楹羞愤欲死,但在宗格绝对的力量面前,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都无济于事。
过了很久,直到外面吹起了号角,刘楚楹的脸和手心都烫得厉害,一张红透了的娇颜上写满了憋屈,她裹着被褥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床。
宗格脸上满是餍足,他拉住被褥,将她摁在床上狠狠的亲了几口,“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刘楚楹睫毛颤了颤,因为捏住了他的脾性,所以并没有将他的恐吓放在心上。
宗格又被她这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了,但外面的号角已经吹了三声,他得走了,本来他应该亲自在外面点兵,但实在惦记着她,才过来了,结果又被气的不轻。
好在是帮他纾解了一回,不然他非得将她一块带走,好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月桃,月桃!快端水来!”宗格终于走了,刘楚楹恨不得将手洗一层皮下来。
宗格等人的离去,并没有给破多罗部落带来什么不同,只是大部分的男人们都走了,显得女人们多了起来。
刘楚楹在屋子里躲了两天,一看到自己的手,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宗格在她耳边吐出的热气,折磨的她好些天都没能睡个好觉。
眼下尚存的桑苗正在成长,也幸好她手中的一批蚕正在结茧,不需要食用桑叶,可现下就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窘境。
刘楚楹突然想起了她从北襄带来的那架大花楼织机,若是以后要量产丝绸,光靠一架织机是远远不够的。
她母亲将她训练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区区画个图纸难不倒她。
就是担心厉族的工匠无法造出,不过看到眼前这中原样式的屋子,以及先前特木齐拉来的马车,倒是也能试一试。
这日,刘楚楹兴冲冲的从工匠那里回来。
那工匠知道这位中原公主是大王的心头肉,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哪怕做不出来,也得说做得出来,不然这位要是不高兴了,等大王回来估计会扒了他的皮。
反过来要是让这位高兴了,他们一家老小就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
回去的路上,刘楚楹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却不想被一群迎面过来的厉族女人拦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