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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瓷在国际会议上的力排衆议)
“瓷,祂当初那样对你,你为什麽还要为祂辩护?!”
“是啊,像美利坚那样被利益蒙蔽双眼的疯子,根本没法原谅!”
“瓷,难道你忘了祂做到种种坏事吗?祂根本不配和我们谈未来!”
“我站在维护世界公平正义的立场上,你们对祂采取的制裁政策又何尝符合国际法,这和强权又有什麽区别。”
stockholsyndro: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即爱上伤害自己的人的病征。
(有个细节:美想捏碎却没捏碎的那个酒杯“adecha”的字样美是瞧见了的哦。)
要跟我共享早餐吗?
联合国议事厅。
“关于海平面上升影响的海洋国家救助转移的议案,各位有什麽头绪吗?”联一身正装,坐在主位,双手交叉在一片凝重的氛围中,开啓话题,视线环过在坐的五常,“根据数据统计,海岛国家总人口中超过821的人口已经完全失去持续原居可能。”
美随性地靠着椅背,退出一点距离,双腿交叠搭在议事桌上。联提醒了很多次,却无济于事,干脆直接忽视掉了。
“嗯哼~”美听着联的话语,将自己的墨镜架在头上,露出祂深邃的蓝绿色眼眸,眼里闪烁着漫不经心与肆意张扬,哼着曲调,扬了扬嘴角,“不错呢,近半年来,非法偷渡到我们这边的也不少。当然,我们对于移民的要求也是相当人性化的。”
“你倒是善心大发,就不怕有什麽后患?毕竟,是外来者。”英坐在美一旁,拿着茶杯悠悠哉哉抿了口茶,语调轻盈地说着英文。
“什麽?祂这就叫善心大发了?!倒是先一步把海洋国家的各个领域的高级型人才都吸引去了,剩下的不是累赘是什麽。”俄这些年接受的海洋国家人口也不算少,基本上都配备了最低限度的生活必需品。但其中,还是有不少人被美给的条件所吸引,当然,都是些领域精英。
俄就是见不得美那死装的模样,听着祂话里尽是对自己成就多麽的非凡,表面竖着“民主”的大旗帜,谁知道祂背地里多髒。
“俄,你这话说的就不太正确了吧。在座的各位,可以说对于海洋国家救助最大的就是我,是吧,瓷?”美对于俄的话语很是不屑,有意提到了瓷。
瓷刚开始就没说话,或者说从进到会议室到现在都没说话,祂自然知道这次会议的目的。祂不可置否,如果真要排名,祂接受的外来移民不足在场的各位,就连印和拉丁美都比不上。
这其中,还有迫于国际社会压力,主动接受的两千万人口。国际社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但终归还是认为接引趋于大势。就在瓷深思熟虑犹豫不决的时候,很多负面的质疑向祂袭来,比如“人类命运共同体原来只是空谈”之类的,认为瓷不愿接受海国移民,作为大国根本没做到该尽的大国责任。
总之,国际社会舆论的幕后推动者与陷入僵局的霓虹脱不了关系。毕竟,陷入领土被淹没的困局,移至邻近的总比南美那边方便。
瓷神情恢複自然,游刃有余地喝了口茶,擡眼盯着对面的美,挽唇轻笑,“但自己家还是生活的更舒适些吧,我填海造陆自然没有你们直接接人来的快。”
瓷的填海造陆工程已经持续了快十年了,都是对海国的直接投入。即使海平面上升这个趋势不可逆转,人的力量终归是比不过大自然。但能缓一下是一下,至少可以等到海国自己做出相应的安排,而不是盲目的偷渡等非法移民。
美神情自若,瓷算得上是日常反驳,说话的艺术祂也是听习惯了,要是哪天没端着那才是不正常。
美笑了笑,双手交叉正视瓷,意有所指,“那怎麽没见你帮一下好邻居呢?祂可是正着急呢。”
“是远亲不如近邻,但按我这个近邻的速度,恐怕是还没帮上什麽忙,就急的团团转了。”瓷语势不输,反倒占了上风,一脸郑然地给祂提意见,“所以,还是作为亲戚的你尽快把人都接过去吧。到底是亲戚家,丑亲戚还要见表哥。”
瓷除了必要的国际会议或者很有必要说英文的时候,其他都是说的中文,标準且流利。中文的国际认可度很早就差不多达到了国际通用语言的热度,只是还没正名,也是近几年才把中文汉语列入了国际通用语言当中。
美可以听懂中文,当然祂也有届时翻译器耳返,只是祂小会议不会戴,觉得很没必要。另外就是显得祂很没学识,祂可以轻易驾驭国际比较着名的语言,只要他愿意。不过汉语中的古语有时候让人头疼。
美反应过来正想回话,联清了清嗓子,敲了两下桌子,祂们这是要正经解决问题,每天嘴粘火药似的,说话说着说着就开火,要是不拦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会被火药味呛死。
见美不再说话,也没有不满的意思,联这才开口说话,继续话题,“海国问题的解决措施有很多种,其中以瓷为代表的填海造陆初见成效,以美、俄、英法为代表的接受海国移民效果显着。只是,目前的海国问题仍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只要海平面持续上升,这个问题就难以解决。”
“那不然呢,从根源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这是衆所周知的事。”法靠在椅背上,手环胸坦然陈述着事实。根源在于二氧化碳的排放,根源的根源在于人类本身。所以,这话倒也没错,在人类利益面前,其他利益都得放到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