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茸德有些激动,竟然误打误撞解锁了一点线索。“但是要把这些宝石全部点亮吗?”
“现在看来这些宝石一定牵连着什麽,我回山洞看看。”
“我和你一起!”茸德兴沖沖跟上。尽管有点乏力但是这种事情她想一同参与。
推门进去,门在身后自动缓缓合上,山洞极黑,伸手不见五指。
纳斯威尔擦亮一根蜡烛握在手中,又擦亮了一根递给茸德。
“谢谢。”茸德握紧了蜡烛。
这里和她第一次进来时有所不同,第一次进来时山洞万籁俱寂、毫无生气,而现在却隐隐有风拂过草地的沙沙声。宝石的点亮似乎开啓了某种开关。
这时纳斯威尔突然牵起了她的手。
“太黑了,抓紧不会走散。”
确实,山洞里有了风声,却似乎比之前更黑了,茸德任由他牵着。
纳斯威尔将蜡烛举高,两侧的被照亮的洞壁上稀稀落落分布着潮湿的苍绿青苔。
走到一半的时候,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幅油画。
茸德一愣:“这画原先是没有的吧。”
“对。”纳斯威尔眯眼打量着那幅画。
油画的风格比较陌生,不像是奥利维亚历代油画家的作品风格。
画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掉色或是被风蚀,依然保存着它鲜豔的色彩和光泽。茸德踮起脚仔细看画。
画的内容似乎是一个军队正在攻城,全副武装的士兵铁骑即将入侵入城内,而城门却是大开。
茸德:“这画的是战争吗?”
纳斯威尔:“看着是。”
“那为什麽这个国家的城门是打开的呢。”
茸德继续看这幅画,画的色彩很浓郁,但是微小之处却画的很精细。
以城墙和塔楼为界,最右侧的城内只占据了画的极小一部分,最右侧的炮车只露出一角。
“在阿尔布纳多洲的国史集中说,一个国家对敌军城门大开,是弱国向强国投降的意思,但是既然投降了,那为什麽还派出炮车呢?”茸德有点疑惑。
“如果不打开城门,那麽左侧大片的军队就会火力攻城,这对一个弱势国家来说绝不是好消息;但是如果打开城门,让敌军觉得他们有投降的意思,就会放松警惕,只从城门进入城内。”
说到这里,纳斯威尔没有再说了,转脸看向茸德。
“哦!他们放松警惕从狭小的城门进入,这个弱势国再集火攻击,或许会有胜算。”
“对。”纳斯威尔擡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鼓励。
“那这个画放在这里有什麽意思呢?在禁林里居然有关于战争的油画。”
“我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还会有新的画。”
“对对,刚刚我们点亮了两个宝石。”
纳斯威尔牵着茸德继续向前走,果然,没走两步,墙上又出现了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