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伦没什麽好说的了,他低垂下头,声音怏丧:
“是,公主殿下。”
麦克伦离开了,小组赛都没有参加就走了,因此这一组的优胜者毫无疑问地落到了伯麦头上。
少年穿着黑白的马术服,将马牵回马棚,想起比赛前在马棚看到的一切,若有所思。
比赛结束后,茸德和萨凡娜一起到校外一个酒馆里等伯麦一起吃饭。
“哇茸德,你根本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帅!我当时差点都没绷住!”
两人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来聊天。
“你也很帅的好吗!当时你把那个胶盒拿出来以后麦克伦脸色都白了几分!我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少女激动地讨论上午发生的事,t这种类似的事情她们还从没有做过。
萨凡娜端起酒馆提供的克洛里草茶喝了一口继续说:
“没想到伯麦的长兄居然可以为了赢对自己的弟弟做这种事。”
“对呀,伯麦在家里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惨。”
说到这茸德又有点生气,伯麦那麽好的一个男孩子,却在自己的原生家庭里屡屡受伤害。
但是今天茸德能做出那样强大的气势也是前所未有的尝试,茸德把这归结于做姐姐的责任感所逼发出的强大潜力。
突然酒馆的大门打开,已经换下马术服的伯麦从门外走进来。
茸德举起手晃了晃:“伯麦!这里这里。”
伯麦坐下以后茸德和萨凡娜心照不宣地没有再讨论刚刚的话题,他们都不想让伯麦知道这件事变得更伤心。
点完菜没一会就开始陆续上菜,冒着香甜气息的松露奶油小土豆、龙虾瑶柱炖鱼翅、珍珠鸽胸、烩时蔬陆续上齐。
三个圣托里斯高中生在热菜的蒸汽中碰杯:
“庆祝伯麦小组赛成功出线!”
伯麦在蒸汽中看着三个人装着冰块和气泡水的玻璃杯碰在一起。
胸腔内的心髒跳得热烈。
正午的阳光透过纯白镂花窗帘洒进屋内,纳斯威尔终于有了一丝意识。
他缓缓坐起身,随着被子的滑落,敞开的衬衫在此刻终于引起了纳斯威尔的注意。
尽管昨晚自己滴酒未沾,但是此时此刻纳斯威尔也像是有了宿醉后的头痛反应,纳斯威尔干脆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到漱洗室洗澡。
房间的布局他很熟悉,圣托里斯所有的学生别墅都是相同的户型,纳斯威尔一眼就认出这是茸德的房间。
温热的水流从冷灰的发梢上流下缓缓滑过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和长腿,纳斯威尔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而随着精神状态的清醒随之而来的还有关于昨夜潮水般的记忆接踵而来。
旖旎渴望催生的巨大欲望、倾尽全力遏制的喉间喘息、迷蒙间眼前滑过的女孩洁白的颈肩、被抓住手腕后抖缩的黑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