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刚才把人带走时他便有所察觉,却也没真真正正的看见这一幕给他的沖击大。
月白不敢问又难过,憋了又憋还是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公子…呜公子!她…她欺人太甚……”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她就这样把人带走…
月白眼泪不要钱的滚,上次公子在街上被她拦下时他心下就有所察觉,背地里也猜测过晋王是否对自家公子有意。
只是再怎麽遐想也都有关朦胧情爱,而不是今日这种,过分恶劣的祸事。
月白心疼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他那麽好的小主子,才不该配这种无耻之徒,纵她再怎麽权势滔天,也没有这般折辱人的,她甚至都没想把自家主子纳进府…
“公子呜呜,我们要怎麽办啊……”
月白慌了神,任由梅辞仔细给他擦着眼泪,心下怎麽想都是死路一条。
对上梅府他们尚且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是王女殿下。
可无论如何,公子不该受这样的罪。
“没事,没事,月白别哭,这是个误会,我回去慢慢解释给你听…”
要说刚才梅辞心下还有点闷闷的难受,对上月白的模样却无奈勾了勾唇角。
之前被人带走的突然,过程也确实容易被人想歪,毕竟任由月白再怎麽想,估计也不会知道,这场祸事自家循规蹈矩的小主子也有份参与。
事实上,就连梅辞偶尔想起同晋王的关系也有些不真实感。
毕竟除开得月楼里那短暂的相触,剩下的一切他都仿佛在被人推着走,缓过神来的时候,一切便已成定局。
月白听罢梅辞的话,六神无主的猛点头,眼泪一时间却根本停不下来。
梅辞伸手给人大概整理了下衣裳头发,起码不能一眼就能看出来出了事。
“守棠怕不是要急死了,我们摘几枝桃花回去,见到他只说我崴了脚,其他的事都不要讲,知道吗?”
毕竟也不是什麽好事,月白心下更痛,哽咽着点头应着,梅辞安抚的揉揉他的脑袋。
两个人一主一仆挑了颗树站定,踮起脚尖攀下花枝,没一会就折了一大把躺在臂弯里。
行动间月白的眼泪也终于停了,抽噎着把梅辞手里的也抱过来,擡手搀扶上试图装瘸的小主子。
——
另一边的白守棠何止要急死了,他找到了坠子就往回赶,到了地方却空无一人,梅辞又不是会不告而别的性格,他自然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是不是出了事。
白守棠心下焦灼,气势沖沖的把周遭不远处都寻了个遍,又不敢把声势闹大,焦急和气便都只憋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