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很长,垂下眼皮的时候,还能看见浓密的睫毛尖微微自然上翘,像是一道门帘,遮住了眼睛挡住了心门,却又让人无比好奇。喻晴天从自己座位上挪到南望旁边,捏了捏他的肩膀,礼貌又轻柔,试图让他放松。南望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戴上眼睛,终于将尘封的痛说出了口。“我当时坚定认为刘教授将这个未经上报的私人研究继续下去极有可能失控,一时头脑发热就向学校举报了他。可南望若有所思地回忆这几天所知所见,突然问了句:“你的那只黑色泰迪,是‘缠缠怪’么?它们会经常突然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