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不明白秦戟给自己带手铐的意义,他又打不过他。他问了秦戟好几次,秦戟都拒不回答。宁晨从懂事起就没被人扶着小弟弟上过厕所了,这个姿势让他觉得羞耻,何况还在是秦戟的眼皮底下,更糟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屁股上挨着的某个硬硬的东西,正散发着不可忽略的热度。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尿的出来?宁晨憋得难受,但又死活不肯就范,扭着腰开始挣扎。手腕被手铐磨出的伤口已经被秦戟包扎好了,用了防水纱布贴,另一只没破的手也被他用纱布裹了厚厚几圈,为的就是待会儿戴手铐的时候省得又磨破。宁晨看他做这些的时候,讽刺地说“小舅真体贴”,被罚了一个窒息的吻。因为体型的差距,秦戟可以完全把宁晨笼在怀里,宁晨挣扎起来的力度像只小鸡仔,他不慌不忙先用左手捏住宁晨的脖子,右手在宁晨的小腹上重重一揉。“啊!你别摁我肚子!”宁晨立刻缩着肚子躲,这样一来就把屁股送到了秦戟的胯下,怎么躲都不是。秦戟重新给宁晨扶好性器,轻轻地揉了一把,然后低下头,在宁晨湿漉漉的鬓发里,找到白中带粉的耳垂,对着他耳后的凹陷吹了口气:“乖一点,尿。”宁晨被秦戟吹得抖了一抖,他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努力忽略掉秦戟和他的手,下身用力,片刻后,一道黄色的水柱淅淅沥沥流进马桶。秦戟紧盯着宁晨的性器,把他一切细小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如果宁晨此刻回头,一定会被秦戟炽热专注的眼神吓哭。见宁晨尿完,秦戟把他重新推回到花洒的热水里,自己冲了马桶。听见身后的冲水声,宁晨再次紧张起来,他们要做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趴下来。”秦戟果然这样说。宁晨还记得之前反抗的后果——秦戟把他按在墙上,狠狠抽了几下屁股,现在两片屁股蛋还疼着。于是他只能哭丧着小脸跪在地面的软毛巾上,下巴搁在浴缸的边缘,屁股高高撅起来,等着秦戟给他把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秦戟射得又多又深,宁晨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好像鼓起来了,刚才秦戟就给他扣了好一会儿,感觉好像是扣完了,但是当宁晨站起来淋浴的时候,又感觉到后面有东西流出来,秦戟只好继续给他扣,然后没多久他就想上厕所。秦戟的指头在宁晨的后穴外安抚地按了几圈,随后将食指探了进去。宁晨下面的小嘴才被他操了几个小时,现在还湿软着,穴口有点肿,红红的嘟着,好在没受伤。想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傅正衍充分开发后的结果,秦戟就火大起来,手上开始没轻没重,粗糙的指腹故意抠挖起敏感点附近的肉壁,宁晨果然缩着屁股不满地叫唤起来。“你干什么呀,不能再来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刚哭过,他的鼻音很重,嗓子也哑,听起来更像是撒娇而不是指责。秦戟本来就半硬的性器又精神了,他撤了手指再次挺腰挤进宁晨的小穴。宁晨的双手被铐在身后,这个姿势令他十分难受,且不能反抗,如果要逃离秦戟的下半身,就只能尽量挺起上半身,但这样一来,反倒把自己送进了秦戟怀里。秦戟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的主动,跟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挤在浴缸和自己中间,一手扣住住他纤细的脖子让他抬头,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令他撅起屁股,乖乖地承受他的动作。浴缸的瓷制边缘没能被热水淋到,冷冰冰的贴着宁晨的性器,宁晨前面被冻得生疼,后面又被秦戟重重操干,快感不受控制地顺着脊梁直逼脑门,而他除了哭着求饶,什么也做不了。“别……别贴着浴缸,求你了……”宁晨试图用背在身后的手推开秦戟,他张开微凉的掌心抵在秦戟小腹上,随着秦戟的动作抓到一片滚烫的皮肉,这力道不足以撼动秦戟的进攻,倒是引来一阵酥麻。秦戟没理会他的哀求,操得更重了。宁晨已经很累了,疲倦和情欲让他无法集中精神,于是大脑开始擅自走神。他们从下午做到天黑,秦戟仿佛到了发情期,怎么都要不够,射了没一会儿又硬起来。宁晨发现了,比起普通的姿势,秦戟更喜欢后入,就好像故意不让他看见他的脸似的。宁晨开始想念傅正衍,在好多次高潮的瞬间,他都恍惚地以为操自己的人是傅正衍,但很快秦戟凶狠的动作就让他意识到,身上的人是小舅而不是小叔。傅正衍永远温柔,绝不会用这种力道操他,就算偶尔过分一点,只要宁晨喊疼,傅正衍会立刻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