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起来是谁指使你泄露军机啊?」
「现在想起来回京还能给你求求情,好死一点……」
刘副将一脸无所谓的狂笑:
「秦大将军,你这好吃好喝巴结陛下这么多年,当年要不是我对那个人施加重罚,有你秦大将军的今天吗?啊?」
秦聿珩脸色一变,拿着匕首凑近刘副将,
匕首轻轻贴在他的背脊上缓缓向下滑:
「剥茧,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
刘副将脸都白了,
秦聿珩扯着他的头发:
「你见过剥茧吧?好像是你亲手实施的吧?」
刘副将猛的一抖喃喃:「庄小将……」
他的声音十分小,但我还是听清了,心脏仿佛被突然捏了一下。
「我说我说!」
顿时所有人一窝蜂的离开这里。
只要听见,就是砍头的大罪……
可我只是木讷的杵在原地,
鞭笞……剥茧……
我眼前一黑,耳鸣的蹲在原地,大口着喘着气……
兴许是秦聿珩听到了满意的消息,声音柔和了一些:
「不错」
随即只听见一声闷哼:
「贱命一条」
贱命……
哥哥的命在他眼里也是这样吗?哥哥也遭受了这一切吗?
我撑着旁边的石头想要起来,身子一软向前倒去。
可意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有人扶着我。
「这小场面就晕啊?」
「你那一箭封喉不是利索的很吗?」
「既然你看见了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庄副将……晚上记得参加庆功宴」
5。
庆功宴?鸿门宴还差不多……
那夜主将营中只有秦聿珩和我,我们相对而坐。
我率先举起酒杯:
「承蒙将军厚爱,卑职敬将军,此后定对将军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秦聿珩的脸在烛光的扑朔下晦暗不明,随后他轻轻一笑:
「好」
我们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