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机车赵香侬脸贴在了宋玉泽的背部上,她在偷偷的笑,她觉得刚刚的那句台词用在宋玉泽身上应该改成这样:嘿,小鲜肉,你真酷。第一缕日光来到大地上时,公里表来到五十英里的行程,他们的车子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她穿的那件男式夹克衣袖两边分别有长长的流苏,第一缕日光都透过宋玉泽的肩膀上来到了她的脸上,赵香侬双手向横扬起,初初形成的日光铺天盖地从衣袖的流苏缝隙穿过,赵香侬回过头去看自己的影子,她的身影就像是空中的翱翔的飞鸟。但凡和飞翔有关的东西都让她觉得快乐,她大声和宋玉泽说:宋玉泽,我很高兴和你来到这里。“赵香侬,旅途还长着呢,不要高兴得这么早。”宋玉泽大声的回。是的,旅途还长着呢,那五百英里的路程比赵香侬所想象中来来得漫长,他们经过了很多不知名的乡村,撞死了一只小松鼠,把一位迷路的老人带回家,当英里里表行程来到三百公里时他们还遭遇了飞车党,最后在飞车党的围剿下逃窜进了森林里。赵香侬把被他们撞到的小松鼠埋在了湖边,从倒映的湖面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色彩鲜艳的头巾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宋玉泽把面包和水递到她面前,赵香侬看也没看,手一拍面包和水都掉落在地上去。从来她的朋友们都是争强斗狠之辈,她还没有送受到这种的窝囊气,一想到那些飞车党对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赵香侬冷冷的对宋玉着吐出了:胆小鬼。宋玉泽把地上的面包和水捡起了起来,他强行把它们交到她手上:“赵香侬,我不能保证能在天黑以前找到离开这片森林的路,所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别开脸去,赵香侬勉强的打开面包袋,确实,她现在肚子饿,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那些飞车党周旋从而错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宋玉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顿了顿说:“因为你在,所以我更不能轻举妄动。”“借口!”赵香侬闷闷的说了一句,其实她知道宋玉泽说的话没错,从那帮人嚣张程度一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那些人眼里没有法律,他们也不会去管你的身份是不是赵家继承人,赵香侬你应该庆幸此时此刻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吃面包,如果你要是落入他们的手中……”宋玉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宋玉泽口中那个“如果”的假设让赵香侬打了一个冷战,耳边想起飞车党为首那位说的如果抓到她的话先让他自己爽够再让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的爽。艰难把最后那块面包吞下再喝了一口水,目光落在宋玉泽的机车上,从机车被刮伤的程度可以看出来宋玉泽是拼尽了全力,目光从机车再转向了宋玉泽,他的手和嘴角分别有被树枝刮伤的小道疤痕。“宋玉泽,你也吃点面包吧。”赵香侬没话找话。“我不饿。”宋玉泽说。宋玉泽口中的不饿听在赵香侬耳朵里显得奇怪,她来到机车边打开机车的食物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装食物的袋子被割开了几道口子,也就是说她刚刚吃的面包和水是唯一侥幸保留下来的。绞着手指头,赵香侬站在宋玉泽面前,想了想,绞着的手指松开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脸和他的脸保持着差不多高的程度,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唇贴上了他的唇,几下的辗转之后他的手搁到她的腰侧,反客为主的唇含住她的唇瓣。重新回到机车上,他回过头来。“赵香侬,刚刚那样是因为你在愧疚?”赵香侬把脸贴在了宋玉泽背上。“不是,是公主给骑士的奖赏。”“公主?”宋玉泽拿着他的头盔轻轻敲了她的头:“得了吧,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女人的形象。”更紧的抱住了宋玉泽:“宋玉泽,即使是在天黑之前我们走不出这片森林,我还是很高兴到这里来。”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被困在森林,宋玉泽有很强的野外生存经验,个把钟头他们离开了那片森林。五百英里的路程走完,十二点,他们站在宋玉泽的家门口,下车,赵香侬瘫软在地上看着宋玉泽,眼里写满了我太累了,一步脚步也不愿意挪动。把她已经乱七八糟的头揉得更加乱七八糟一点,宋玉泽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把手吊在他脖子上赵香侬透过宋玉泽的肩膀回头去看那辆在星月簇拥下像要燃烧起来的机车,咧嘴笑,那漂亮家伙那五百公里属于她的,永远烙印着赵香侬的名字。而那辆漂亮家伙的主人叫做宋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