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邪歪着脑袋看他,便知他这是想歪曲解她的意思,不过她真想表达的,好像也是这样哦。她不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朝他体内送去仙力,修复他先前被焕熙重伤的地方,凌清只觉胸口一阵暖流涌动,原本是气闷不通畅还隐隐作痛的,现在顿觉神清气爽,体力充沛,身体轻松不少。“谢谢师父。”他含羞带笑,清秀的小脸微带红晕,缓缓从她手里收回自己的手。“唔……与为师道谢,不如回去好好学习吧。”月邪拍着他的肩膀,笑容意味深长看他,再转眼便是风轻云淡,又是浑身不正经的样子。“是,师父。”凌清望着她悠哉负手离去的背影,眼里盛满笑意,大步追了上去。这边两师徒冰释前嫌,和好如初,而新生院那边却是闹翻了天,议论声几天沸腾不止,更是传遍了整个玉生门。“师叔又下山了!上次是大殿,这次居然去了新生院?还出手打了新弟子?”“你懂什么,我听说师叔是为她那徒弟出气的。”“不对不对!我听说是新弟子冲撞了师叔才被教训的!师叔性子生冷,定是那新弟子不小心……”“什么?!师叔有了徒弟?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啊?什么时候的事?”门中各种猜测八卦,弟子们都七嘴八舌,为此还讨论出几个不同版本的故事,不仅如此,大家都想见识见识那个师叔的徒弟,是以总有人堵在新生院门口翘首张望,只想亲眼目睹这个玉生门上仙的唯一弟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可惜每次都会被平玉带人拦住堵住。“二长老已下令,非初级弟子不得入内新生院,不得在门外无事逗留,违者严惩!”平玉带来了摩承的口谕,新生院门口瞬间鸦片无声,门庭冷落。平玉无奈摇头,看来大家都很关注师叔呢,不过这么想也是,师叔作为玉生门唯一一位上仙,即便长年居住后山不曾出来,她对后辈却是有着不可估量的鼓舞士气的精神,她的例子让众多玉生门弟子都在坚持修道,坚信总有一日也能够荣登仙位。可是……这群师弟师妹们也太八卦了吧!大殿内,摩承胡子都气歪了,他得知月邪跑去新生院闹事,时光飞逝,自月邪痛斥严惩新弟子一事已经过去八年,在这期间门中依旧听到有关她的传言,这让沉寂了两百多年的月邪又重登玉生门八卦首榜,但因为摩承的勒令禁止,众人也只敢在私底下谈论。几个月过去,关于师叔的传闻很快便销声匿迹,因为他们发现,这位师叔自此后再没下过山,因为无人敢上后山探个究竟,大家又不过是三分热度,是以很快又被新的趣事吸引。至于凌清,到最后回了新生院听课,不过因为月邪亲口承认,大家便知道他是师叔的徒弟,新弟子们都对他刮目相看,就连焕熙也不敢再招惹他,每次见到他都会冷哼一声掉头离开。风星阑经过上次坠落一事后就发誓要练好御剑术,现在的她飞行术已是炉火纯青,对凌清……也是更加崇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