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的眼睛怎么可以这么美,他的眼睛里面有光,莫奈的光。这太折磨人了。任凭谁看了谁都会化了,软了,就像掉进去了,你会有种一直下坠的感觉,如失去引力,你根本就上不来了。司马目光如炬斩钉截铁的说:“雨,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你。”李云儿内心已经沦陷,沦陷在他的眼睛里,其实早已经沦陷了。只不过她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是喜欢是爱就像喜欢一本书,一个电影,一首曲子。还是自己长时间的孤独寂寞而产生的幻想。“你这句话说的很顺溜。”司马憋着笑:“疯了,我。”二人就像拍戏笑场一样,都哈哈大笑起来。李云儿笑的前仰后合,一副停不下来的架势。她坐在沙发里,笑的俯下身去,又笑的抬起身来。脸涨的通红。一边笑一边说:“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真,真不是。”司马也是笑的那样的开心,只不过没李云儿笑的那样放肆。他是笑一下,停一下的笑着。眼睛里闪着暖暖的光。李云儿认为那是莫奈的光。她很想要留住那光。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呆了几个钟头了。彼此也是郎有情妹有意,李云儿更是干柴一把,司马这火苗隔着墙都能点燃对方。可是他们却没有燃烧。二个人今晚笑的很是开心。好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你说我听正在忙的李云儿收到信息。安在楼下等她,她急急忙忙的跑下楼。看到孤零零的安一个人站在那里,心里顿时觉得好心疼。北风让二个人的头发衣服都往一个方向跑。人被风赶着的样子如同原形毕露的一般狼狈。所有的天气里李云儿最不喜欢的就是风了。“咋地了,我的亲爱的姐”“我想你,想哭。”“你大爷的,哭了才想我,还是想我想哭了。走走走,跟我回家。”安一进屋四处张望一会儿坐下来:“你这屋里有男人味啊!”李云儿:“鼻子够好使的啊!还是你经验丰富。是,来过。”“天啊,真的有男人进来了。我就是是瞎猜的。太不容易啊!终于□□了。告诉我啥情况这人谁啊”“目前为止还没啥可以说的出去的,等等看吧!你知道我一个人太久了。需要慢慢进入状态。一个模特。不过有瑕疵,说话结巴。”“那肯定又年轻又好看对吗?结巴严重吗?”“嗯,有点严重。你自己找喝的,我做饭,沙拉牛排。马上就好。”她们喝着酒,吃着牛排沙拉,伴着巴赫的音乐,二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自在逍遥。眼前的这点时间,像从彼此忙乱的生活里偷来的一点时间。安忙着家里的柴米油盐,孩子们的琐碎日常还有那个神秘的第三者。李云儿忙着一件件做不完的衣服。窗外风声同样自在逍遥的刮着,只不过风是真自由的。安:“我上次跟你说的事,这段时间改变了想法,我就知道凡事还是跟你说说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我只不过是你的垃圾桶,事情的走向跟我没关系。你自己的生活自己知道。说到底人生那里来的那么多的地久天长。每分每秒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但我们凡夫俗子还是要权衡一下利弊在做打算。”安深呼吸:“我跟他还是保持联系,身体联系。我目前还是放不下,你尽情耻笑我,鄙视我吧!反正目前我身体上还是很需要他。”“□□跟灵魂真可以分的一清二楚吗?你又不是□□一次拉倒。长时间的绝对的纯□□关系存在吗?如果不是喜欢对方,几次也就干不下去了吧!对方也是有家庭的人了,你们小心点别伤害无辜的人就好。”“你就是个妖精。被你一说新仇旧恨全都来了。你说感情这破玩意不就是你害他,他害她,她害你吗?昨天带孩子散步,原来一直都是顺时针走那条路的,走了三四年了吧!昨天不知怎么就倒着走了,哇,看到的风景完全不一样。我的日子就像陀螺一样一直都在顺时针旋转着。有个鞭子还不停抽打我。”李云儿一口酒下肚:“嗯,我是无条件的理解你。拿鞭子抽你的不是老付吧”安:“我谢谢你啊!”“不过地球是圆的,怎么走都是一样的,你的顺也是别人的逆。我就是劝你,如果跟老付确实过不下去了,该离就离。至于那位吗!该断就断,夜长梦多。你就是跟老付离了他也不会娶你的。那人绝对没有老付有责任感。”“放心我不会离开老付的。这些年都靠老付养着。吃人家喝人家的,我绝对会跟他搭伙走完这一生的。至于他吗,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