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啓眉头越皱越紧,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郁川仪那边的方向,而后开口道:“见我做什麽,你逃婚是你的事,还要唯我是问吗?”
“我在你眼中是这样没有担当的alpha吗?”郁云霁不知道他的脑袋中怎麽会出现这样多的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屈指敲在他的额头上,“当然是因为两家的婚事了,订婚宴在即,你也该表态了。”
孤啓望着她挂着淡笑的唇角,沉默了一瞬。
这话要是上流圈子哪几个纨绔,花花女说出来,他或许还会信一信,至少她们哄oga不会拿结婚来说事,要是说出来,多半也是认真的。
但郁云霁不一样。
她相比同龄人心性更成熟,不论在哪一方面,她都会顾全大局游刃有余,可正因为郁云霁是一个这样的人,他才会对这件事産生怀疑。
郁云霁为什麽会选择和他联姻,难道是因为没玩够吗,他的体质虽然特殊,但却不会做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即便这人是郁云霁。
看着孤啓逐渐警惕起来的模样,郁云霁无奈的打断他的思路:“你看你,不要总是把人都想得那麽坏,我要是有什麽坏心思,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早就在孤a寡o的时候……”
孤啓忙捂住她的唇,阻止她后面还没说出口的话:“你不要乱说话!”
算了,就算是因为她还没玩够,或者别的目的,他也无所谓。
见过父亲的死,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喜欢任何一个alpha的,就算嫁到郁家,他也不会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alpha身上,嫁进郁家他至少能比在孤家过得滋润,不用再帮忙收拾那些烂摊子了。
要是郁云霁能在百忙之中帮他度过易感期,才是能打动他的唯一条件,无他,两人的契合度实在是太高了,只要郁云霁肯耐心为他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难捱的易感期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
郁云霁无辜地眨了眨眼:“怎麽,我不是你的易感保护人了吗?”
她这幅模样,倒是叫孤啓琢磨不透了。
孤啓对上了她带着笑意,深不可测的眼眸:“郁总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你说出这样的话,让有心人听到了只会平白误会我们的关系,再有,依着你的身价做了易感保护人,不怕被人笑话吗?”
郁云霁微微一笑:“我倒不是很在乎这些,你知道吗,我在想,要不要安排人将你的东西搬来这里,你现在还在易感期,在哪里都不如在我身边安全。”
她将这些话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时,孤啓看她的眼神愈发不对了。
好似此刻在他眼前的人不是什麽郁总,而是一头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鬼主意的大尾巴狼。
这几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孤啓不由地又想到了她在床上的种种作为。
“订婚宴还没有开始,这些还都是没影的事儿,你就不怕别人说閑话吗?”孤啓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分明是他易感期,总觉得郁云霁比他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