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明明回答:“奶奶和爸爸妈妈让我来的。”“你一个人?”“是啊。”“来干什么?”“来上学啊。”“……”尤振业脸色不好看。尤静环顾四周,没看到姜爱兰女士,可是听到了卧房的声音,她放下土特产,背着书包,推开卧房的门,一眼看见妈妈正握着电话和对方吵架:“什么明明是尤家的种?静静就不姓尤了吗?凭什么我要照顾明明上学?我不同意,我马上就把他送回去!我就是这么凶!”姜爱兰气的把电话砸到电话座上。尤静声音软软地喊:“妈。”姜爱兰回头一看,怒火消了一大半,喜悦漫上脸颊,说:“回来了。”“嗯。”尤静走进房内问:“是不是奶奶的电话?”“嗯,她让明明在这儿上学,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就让明明来了,说是让你爸看着安排,怎么安排?去哪个中学?学费谁出?生活费怎么算?衣服鞋子又算谁的?”姜爱兰气愤地说。尤静认真地听着。奶奶有四个儿子,她最疼的是老大和老小,老二多年前就当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离这儿老远,唯有老三尤振业有出息一点。在市里买了房子,可是买的房子不大不说,还借了尤静外婆四万块钱。尤家那边不帮忙不说,天天想着从尤振业手里抠钱贴补老大和老小家的,因为老大老小生的是儿子,尤振业和姜爱兰生的女儿,儿子是自家的,女儿是别人的家。整天拿生女儿没生儿子这事儿打压姜爱兰,姜爱兰并不富裕,就算富裕也不想帮尤家奶奶那边,每每一接到尤家奶奶那边的电话,必然一肚子气。尤静看着姜爱兰还气着呢,回想上辈子尤明明也是这个时间过来,想要在这里上学。可是并没待几天,就说不适应要回家,不管谁说,他坚决不留在这里,所以尤静并不把尤明明放在心上,反而不想妈妈生气,便从书包里掏出给姜爱兰的礼物,说:“妈妈,看我给你买的礼物。”姜爱兰打开礼物一看,是一条极细的银手链,价格不贵,但是是尤静尤静回头一看,看见尤明明已经摔坐在地上,她正疑惑时,余光中瞥见尤明明手边散落的一卷钱,她赶紧伸手摸裤兜,果然是自己的钱不见了。尤明明又偷拿她的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尤静有些生气,弯腰捡起钱,还没有质问尤明明,尤明明爬起来就骂陆北尧,不等陆北尧反击,尤静向前一步,把陆北尧护在身后。她自以为自己挡住了陆北尧,殊不知现在的陆北尧已经比她高一头了,她不管这些,她不许尤明明或者别人骂陆北尧,指着尤明明就说:“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