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是大快人心。
一脸阴沉的刘宾走了过来,瞥了一眼黎渊,微微皱眉:
刘铮代为引荐。
刘宾点点头,神色稍微有些变化:
黎渊已经猜到了,佯作不知。
刘宾指了指不远处的板车,自动忽略了那染血的夜行衣:
黎渊面露震惊,无奈接下了这个苦差事,凑近一扫,王定身上空空如也,连随身的铁枪都不在。
‘个顶个摸尸的好手啊。
余光扫了一眼各班衙役,黎渊推起板车,还没走多远,就又听到一声惊呼。
刘宾的脸色已经是
很难看了。
作为掌管治安捕盗的县尉,他像是已经看到了一口巨大的黑锅即将扣在自己头上。
稍稍令他安慰的是,县令不知道去哪了,渎职的,不止是他一个。
黎渊推车顺路,余光一扫,不由得愣住。
又是一个熟人!
黎渊不由眯眼。
污水遍地的小巷里,一蜡黄脸中年仰面朝天,满是不甘的伸手抓着墙壁,一口黑刀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黎渊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宾带着仵作走过去。
黎渊加快动作,推着板车就出了内城,没一会儿,就在路人不断的注视下,将板车推回了锻兵铺。
闻讯而来的张贲惊呆了,仔细看了好几遍,仍是有些发懵:
黎渊都没有假装询问,因为于真的残尸就在一旁摆放着,破布盖着,仍有浓重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