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爱。”
徐夙隐的耳垂红得更厉害了,他想侧过头去躲避,然而姬萦的双手牢牢地控制着他的面庞。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
“……别闹了。”他说。
“这怎么是闹呢?我不亲眼?去看,怎么知道你的伤是不是真的好了?”姬萦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说道,“更何况,就算是肉眼?看着好了,也不一定内里就好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像从前一样,报喜不报忧。”
多年相处,徐夙隐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戏弄自己。
“从前是我错了,”他无可奈何道,“陛下要如何确认,才?肯安心?”
姬萦望着他的眼?睛,护着他的后脑,忽然把他按倒在床上。
她的心怦怦乱跳,但眼?神却执着而坚定地望着他。
“当然是身体?力行地试试,看你是否真的好了。”她说,“我能试吗?”
徐夙隐在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闭上了眼?睛。他的脸颊如今也红得跟耳垂一般,姬萦喜欢他现在这样充满血色的模样。不再是遥远的圣人?,而是她触手可及的爱人?。
“来我来啦?”她故意说道。
姬萦原本还想再多逗弄几下,徐夙隐却已经拿起一旁的被?子?,忽然盖到了她的头上,笼罩了二人?。
然后在黑暗之中,他抬头迎了上来。
窗外浓浓秋意,殿内却春色盎然。
后来,姬萦在未央宫种满了徐夙隐喜欢的竹子?。
一年四季,都青翠欲滴,生机勃勃。
他们在竹林中看书,习武,有时候姬萦心血来潮,会带他去宫外骑马,好像还和登基前一样。
但她仍是姬萦,他也仍是徐夙隐。
从前没有变,今后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