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天,那对道侣其中一个,竟然越来越虚弱,另外一个人才发现,原来他的伴侣为了回家偷偷做了很多事,触犯了那里的人,出手打伤了她。”
她的伤只有回家才能治好,可回家的路已被人断了,眼看也暂无开通的可能,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道侣断绝了生机,客死他乡。”
楚长跃皱眉:“实在太遗憾了。”
老翁说:“老夫深感痛心,所以下定决心要成全天下所有有情人。”
“大夫有此心难得,不知需要晚辈做些什么?”
老翁迈出门口,对楚长跃说:“道长,你进来时候有没有觉得这牌楼是不是缺点什么?”
楚长跃看着空白的牌匾,“牌匾需要题字?”
老翁点了点头:“正是。道长可否愿意帮我题字?”
楚长跃惊讶道:“举手之劳,乐意至极。只不过晚辈的字一般,够不上门面……”
“哎,字丑也无所谓了。老夫只需要牌匾上有字。”
“那晚辈就献丑了。”楚长跃拱了拱手。
老翁把准备好的笔墨递给他。
楚长跃轻身上去,很快就把牌匾摘了下来,他接过毛笔,蘸笔墨时候问,“大夫,需要题什么字?”
老翁顺着胡子捋:“就提非道侣不治。”
楚长跃愣住了,抬头看老翁。
“怎么不写了?”
楚长跃沉默着一气呵成把‘非道侣不治’的五个字写在牌匾上。
老翁笑眯眯看着牌匾,“不错,写得不错,隐有锋芒。那劳驾道长挂上去吧。”
楚长跃把牌匾挂了上去,下来后,问老翁:“不知大夫这是何意?”
“老夫年纪大了,不太能记住事。这不,现在才想起,得跟道长讲讲老夫治人的规矩。”
“对了,忘记问了,道长和令师尊是何关系?”
楚长跃沉默了:“自然是师徒。”
老翁叹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楚长跃握紧拳头,不自然道:“也是道侣。”
“如此甚好。”老翁说道。
楚长跃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告罪,为了治师尊的眼睛顾不上什么了,药王阁下到时候要怪罪,我一力承担吧。
老翁忽然又说道:“道长能看破世间条条框框,追求本意,实在佩服。”
楚长跃半真半假说:“身在世间,自然受其法则,但我心更不可违。”
“说得好!好一句我心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