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躲在暗处,揪着花叶子十分紧张的盯那边看上去奇奇怪怪的两个高个子男生,神经绷紧。
太可疑了,感觉不像正常人……要不是他们脚下还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小男孩,她就真的要以为说不定是虐猫的了。
当然,也不是说孩子就不会虐猫了,倒不如说这种天真的群体由于同理心还未形成,这种事情反而不少。
主要是大人带着小孩这样的配置虐猫比较少见。
她粗略看了看两个高个子男生,两人都带着墨镜兜帽,神神秘秘,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学生,于是粗暴将其定义为了奇怪的大人。
就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看见他们,会感到一种莫名熟悉的阴冷感。
尽管一直偷偷窥视,但她觉得她藏的其实还算隐蔽‐‐毕竟是经验之谈。
但是很突然的。
那个白毛脚边的刺猬头男孩毫无征兆地抬眸,直直看了过来。
灰原哀一惊,下意识藏回了花坛后面,躲着不敢出声。
不知道是否是在她心惊胆战之际,周围的一切都会感到变得不正常,那边一直很莫名其妙的闹腾声停了,然后好像是两人低语的声音,一道脚步声就朝她走了过来。
……不,不是错觉。
那道脚步声轻且略微杂乱,应该是属于那个孩子的。灰原哀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继续躲藏也没逃,静静等着他的到来。
显而易见,她已经被发现了,躲躲藏藏也没意义。
而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
情况应该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
但是,这下奇怪的人就变成了她自己。
这时候她才开始懊悔,多半是因为琴酒给予的惯性,所以自己在出现意外情况时,下意识就会隐藏起来先观察。
如果她当时态度正常的走过来,表现得只像一个普通喜欢猫的女孩子一样……
恐怕此刻也不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另一边,伏黑惠朝这里走过来。
在跟着两个dk开始练习咒术之后,他整个人从心理到身体都宛如迈入了一个新世界。
那些蝇头之类的低级咒灵他不必要再害怕,曾经保护了他一段时间的向日葵也可以准备下岗,只在家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观赏植物。
与此同时,不知道该说是五感也有提升,还是只是他变得更加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