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微微仰头由着他亲吻,当奉江亲吻他的嘴唇时,也轻轻回吻,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两个人亲吻拥抱对方,互相宽衣解带,缓缓朝床上倒下,二人除得只剩下白色的里衣,奉江压在小公子身上,手掌撑在他的身侧,小公子搂着他的脖颈,抬起上身亲吻奉江,顺着他脱掉了笼着自己的最后一层衣裳,柔软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展露出小公子完美的脊背,他那么美,像是从玉中剖出来的一样。
那衣服是那样柔软,曼妙地垂落在床上。丝绸堪堪滑过监军的指尖,小公子的肌肤也是一样光滑,让他一时无法分清滑过指尖的是那件衣裳还是小公子的皮肤。
上等的布料,将军恩宠给小公子的。如今被奉江剥落得干干净净,衣裳落在床榻上的一瞬,二人心中皆升起一种诡异的快慰。
奉江扶住小公子的脊背,亲吻他的额头,抽掉了小公子的发簪,一头青丝瞬间披散,覆盖在他搂着小公子的手背上,比那件丝衣还要光滑。监军喉咙发哽,哑声说:“你怎敢如此大胆,搅扰佛门清净。”
小公子颊上浮着浅粉,本是微微偏着头,听了这话,唯把眼神转了过来,从眼角看着奉江,表情微动,好似是笑了。
那笑容清浅,似是嘲讽凄淡,又似是无奈,偏又是从眼角处觑人,他五官本就姣好,这一下隐约生出些媚样子。那一瞬间清淡无双的公子宴从君和承欢膝下的军妓从君的气质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一眼便将奉江的心魂摄住了。
这表情转瞬即逝,小公子单手搂着监军的脖颈,看着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屈膝抬起臀部,让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仰躺在床铺上,全身赤裸,青丝散在脸庞,白得像是无暇的美玉,好似在夜里就会发光。肌肤触感温热柔腻,美得惊为天人。
那种近乎渎神的感觉又回到了奉江的心上,他俯视着身下的小公子,,眸子深沉得像是装满了夜色,满是全无伤害意味的侵略,不会让人望之生畏。
他亲吻小公子的面颊、脖颈、锁骨,一寸寸地吻过小公子的肌肤。乌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脸。从君突然不敢看他了,他要被吞没了,全身烫得惊人,不论监军碰到哪里,都能让他轻轻颤栗。
呼吸变得炙热而急促,小公子眼中一片水光,面色浮粉,像是一枝熟透了的桃花,那些冷淡和遥不可及的孤清瞬间全然消失了,他这样乖,这样羞怯,任人采撷,姿态如同处子。
奉江额头热汗淋漓,心跳好似要冲出胸膛。这世上怎会有人如同小公子一般,像梅花一样孤清,又像桃花一样糜艳,让他想抱紧了,也想吞进肚子里去。
监军吻到从君的膝盖,跪在他的胯间,双手抓住他一双柔嫩的脚掌。这双脚美得不像话,脚趾圆润如同玉珠,微微泛着粉色,脚背白嫩得像是瓷器,看着削薄秀气,握在手心里,又是柔软有肉的。
小公子的身体如今敏感非常,方被监军火热的手掌攥住脚掌,就猝不及防地轻呼了一声,漂亮的脚趾立刻蜷缩起来,像是被人捏住了肉垫的小奶猫。
从君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惊慌地看向监军,面上满是深陷情欲的粉红色。这具美丽的身体早已被另一个男人开发到极致,只要奉江微微动作,就能引得小公子轻喘一声,连关节都泛起了诱人而娇嫩的粉红色,一双眸子惊慌而灵动地跳跃着,惊怯而懵懂地看着他,像是一直小鹿。
奉江俯视着身下的小公子,眸色幽深得如同深井一般。
春情
本还透着些冷气的屋子迅速升温了,那些喘息声有如实质一般,氤氲的热气蒙在屋子里。
小公子偏头躺着,本来只是透着浅粉的面颊现在如同腾起了两朵火烧云,眼中波光闪闪。纤细漂亮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攥紧了又放开,把手下的那一片平整的布料揉搓成一团。
从君从未被这样细致地对待过,他现在热得要熟透了,两颊上火烧云般的红霸道地把那些浅淡的浮粉都赶到了小公子的身上,而监军把他全身都细致而温柔地亲吻爱抚了一遍,把他身前那根秀气的处子玉茎含进口中。
那一瞬间从君脑中一片空白,惊喘了一声,足跟支着床褥,柔韧有力的腰肢腾了起来,又轻轻落回床面上,细韧的腰肢犹是不安分,灵活地扭动着。
这实在是太过了,早在监军爱抚他的身体的时候,从君就感到了一种与从前浑然不同的舒适,与将军的亵玩全然不同,监军是温柔而充满爱意地触摸他每一寸肌肤。原来被人抚摸竟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所有的皮肤都变薄了,监军的手热得惊人,那热度又是柔和的,让他舒服得忍不住轻哼,两只脚丫也在床面上纠缠起来。
而监军攥住他的脚掌,抬起他的小腿,从他秀美的脚踝一路吻上去,那触感让从君感觉自己的皮肤上炸起了一朵朵细小的烟花,酥麻的,让他忍不住蜷起脚尖,绷直的小腿细细颤抖,屈起手指掩住嘴唇,试图遮住抑制不住的低吟和轻哼。
监军的身子越压越低,从他的膝盖吻下去,吻到柔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白皙娇嫩得像是婴儿的皮肤,奉江觉得自己哪怕稍稍用力便会让那里变青变紫,于是他变得更温柔,温柔得使得那些吻和热气喷散在肌肤上的感觉别无二异。
小公子抖得更厉害了,这触感好似隔靴止痒,勾得他不上不下,欲罢不能。
监军把他的东西含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抓住了监军的头发,在监军将他的整根东西吞入的时候,他的手指更紧了一分,高高扬起脖颈,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