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如眨了眨眼,因突如其来的颜射呆愣无措,嗓子眼火辣辣的疼。“乖,吃下去,你说过的,任我处置。”秦晏如抬起眼看着沾着精液的性器,看那条已经变成破布的裙子,又看了眼刚刚在他身上放肆的“织女”,眼尾勾出媚意,将唇边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他站起身,碰着苏念杉的脸,喉结滚动:“剩下的,我吃不到,就麻烦我的宝贝了。”差不多一个月前就写好的七夕番外,有点不好看,见谅啦~还有两章就是正文结束啦,结束了我们就番外见哦(反正我写了好多嘻嘻)我真的好喜欢小苏和小秦,他们都是我的小宝贝!希望七夕节他们在床上过得开心(狗头)“宝贝儿,起床了。”秦晏如轻轻挠了挠苏念杉的脖子,赖在床上装睡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对将醒未醒的狐狸眼蒙着一层雾,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床边的秦晏如。“还没多早呢,就叫我起床,你这个人真记仇。”苏念杉记得以前自己七点没到就把秦晏如从床上抓起来学自行车的事,只当秦晏如现在是在报仇。“说好要给你一个礼物的,”秦晏如拉开窗帘,一束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将灰蒙蒙的房间斩成明暗两半,“你穿好衣服,吃完早饭,我就把礼物给你。”苏念杉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接过秦晏如扔给自己的衣服裤子,撒娇一样眨了眨眼。秦晏如做事一向充满仪式感,无意间也塑造了苏念杉比以前好上不少的脾气,哪怕现在他要卖关子,苏念杉也不急不躁,等他慢慢说来。吃完饭后,秦晏如泡了一杯冰咖啡,放在阳台的的圆桌上,二人围着圆桌对坐,沐浴着暖烘烘的阳光。“你想不想知道,我给你说的社会实践,是去了哪里?”秦晏如的面前摆了一个信封,温声道。“去了哪里?”苏念杉虽然对这个问题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配合地猜测,“是不是去了悉尼歌剧院,你说过你很想去看看的。”秦晏如摇了摇头,直接承认:“是大堡礁。”苏念杉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抬起眼怔怔地看着秦晏如,无措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半晌,他目光在桌上游移,轻声说:“你们学校怎么回事啊……冬天去那里,你有没有冷着……”苏念杉把下嘴皮咬得发红,一对黑亮的眸子里有藏不住的慌乱,秦晏如看着,心揪了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说下去。像是站在一扇门前,不知道是否应该打开,门背后的是花园还是坟墓,连一角都不曾窥见。秦晏如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不是学校安排的,是我自己要去的。”苏念杉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晏如:“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大堡礁是苏念杉心里的禁地,恋爱后,苏念杉曾给秦晏如坦白,仅仅是这样,他的心都疼了好几天。那是一块很难愈合的伤疤,此刻又骤然被撕裂,血淋淋地暴露在阳光之下,而始作俑者是他的爱人,苏念杉不知道那是他的温柔乡还是无情的刽子手,千言万语压在心中,最后问出的只有最简单的那个问题。秦晏如握住苏念杉的手,对上他的眼,认真地说:“念杉,我很高兴我真正去了这一趟,因为如果我不去的话,可能你会自责愧疚一辈子。”苏念杉不知道秦晏如为何这样说,他只是恐惧,仿佛又掉进了那片深海,他的手无助地颤抖着。“念杉,elizabeth,蔡安然,她不是被你害死的,她只是出了意外,因为她想救你。”苏念杉瞳孔一缩,脱口而出:“什么意思?”秦晏如见他思绪还没有混沌,解释道:“你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碰掉了她的调节器,所以才会让她溺水身亡。但实际上,调节器的暂时掉落并不会有太大影响,而且你及时放回去了,蔡安然的死因,是因为喉痉挛。”苏念杉低垂眉眼,声音几不可闻:“可是……如果当时我没有拿错她的设备,她就不会用那个一碰就松的调节器,也就不会发生意外了。”秦晏如看着垂着头的苏念杉,用手掌的温度温暖他冰冷的指尖:“每个设备或多或少都有问题,蔡安然喉痉挛是因为当时她太害怕和紧张了。一个受过训练的潜水员,哪怕是当时的你,也不会因为一点小问题就如此惊慌。你知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那么恐惧?”苏念杉抬起头一言不发,等待着秦晏如的回答。“你还记得吗,当时你上岸时,氧气浓度已经很低了,”秦晏如握住苏念杉的手,眼里有水光浮动,“救生员都说,如果你再上来晚一点,可能真的就要葬身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