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到了,各人齐上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不多时,麻将桌就搞定了,果然人多好办事儿。萧楚把麻将打开倒在桌上。安灼把杂牌挑出来,笑着解释,“我们都不大会玩,就选个最简单的玩法,只要条饼万和东西南北风。”
众人点点头都同意了,一屋子的菜鸟,就玩最简单的。八人里,就数苏牧歌最大,他执起骰子定座位,四家入座后,不动的安灼家开局。
四家代表是这样的,阮漓家上安灼,景尚家上萧楚,宁逸家上苏牧歌,席夜阑家上席夜阑。水天清瞧着不满了,想把席夜阑拉下来自己上,席夜阑温润一笑,说,“你会打?”
水天清立刻歇菜,拉耸下脑袋,“不会。”
席夜阑满意的把水天清拉到自己腿上,“先看着,我教你,会了后让你上手。”水天清认真的点点头,坐在席夜阑腿上一脸严肃的盯着码好堆的麻将。他那模样惹的席夜阑心情舒畅,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吻一口他。他也不炸毛,一心思全放在麻将上。
阮漓和景尚把两宝宝安顿好也坐到各自爱人旁边,宝宝很好带,两宝宝都遗传了两位爸爸的天赋,极其喜欢画画,两宝宝窝在沙发上抱着纸和笔正一脸认真的画着画呢?画什么?自然把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给画下来,想想看,几对在商界、棋坛、娱乐界、书画界、文物界极具影响力的几大人物围在一起……打麻将,那是多么劲爆的场面。
人都到齐了,席夜阑眼里闪过精光,笑着问,“总得有点彩头吧?”
萧楚眼睛一亮,窝在景尚怀里,慵慵懒懒的问,“什么彩头?”
安灼投下骰子,抓牌,而后疑惑的问,“来钱吗?”
宁逸趴在苏牧歌肩上,痞笑着说,“来钱多没意思,来点别的吧。”
席夜阑笑容更温润了,“我同意宁逸的话,我们就来点有创意的。嗯……这样吧,赢方可以向输方要任何东西,输方不可以拒绝,当然,赢方要的东西不能太大。”
“这个不错。”
“还行。”
“就这样吧。”
彩头定下来了,众人立刻来了精神,牌抓好后,把牌理顺,安灼先出的牌,把手里的单张二条扔出去,苏牧歌坐在安灼下家,从麻将堆里抓一张牌,是八万,刚好和手里的七九万连成三张,苏牧歌不动声色的把手里杂牌出掉。
轮到萧楚,萧楚两眼放光的摸了张牌,仔细的看一遍手里的牌,刚想扔掉,景尚立刻阻止,从手里的牌里拿出一张牌,“出这张,那张留着。”萧楚撇撇嘴,收回手,把牌换了。席夜阑摸牌后,笑着指着自己的牌教水天清,自然是没有出声的,两人靠指示无声交流呢。席夜阑自小在家看他妈打麻将看的多了,自然看出一副火眼精金来,出牌干脆利落。
毫无疑问,第一把是席夜阑赢得头筹,萧楚输的惨兮兮。席夜阑笑眯眯的朝萧楚露出一个温润笑容,“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主要是我家天清上次看到你家有你的专辑唱片,他想要。”
萧楚一脸血的瞪着席夜阑而后又瞪着水天清,他在n年前发行过一张唱片,到现在家里只有一张珍藏版的了,真要给的话,他自己就没有了。
扭头,面露委屈,媚眼水汪汪,“尚尚~”
景尚笑着安慰,“没事儿,过会儿赢回来。”
而此时,水天清早就串出席夜阑的怀里跑到放cd的架子前把萧楚那珍藏版给挖出来抱在怀里,一脸的喜滋滋。席夜阑笑着对他招招手,水天清满意了,高兴了,难得温顺的再次蹦到席夜阑怀里学打麻将。
打几牌后,所有人都已经熟能生巧了,没办法,这几个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等优良品种,各个脑子转的比机器还快。几牌里每人有输有赢,安灼人品爆发,自摸了一把,所以,一次赢三个人,不过他也没提出为难的要求。
眼看已经十一点了,八人里会做饭的每家各有一人,不过席夜阑家不上手,毕竟席夜阑是会做饭,可做饭的味道实在是一般,其余三人各出一人,准备午饭。萧楚愤愤的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景尚,丢下一句,“一定要赢回来。”便往厨房走去。阮漓代替了安灼,安灼随着萧楚的身后也进到厨房里。苏牧歌赏给宁逸一脚,把宁逸也踹进厨房去。就这样,三人忙午饭,五人忙着打麻将,两娃娃忙着画画。
苏牧歌从小到大最强的能力是心算,这用在麻将上也是非常有力的武器,牌起的不好时,他绝对不会想着胡,而是保证自己不输,一旦牌起的好,他就能立刻算好听哪张牌赢得几率大,不过,这一把他难住了,手里面一张杂牌打出去他就听牌,可是,总感觉手里的牌其他三家有人要,拿不定主意,他皱着眉喊道,“宁逸。”
宁逸立刻丢下厨房里的活儿,跑到苏牧歌身边,笑的讨打,“宝贝,怎么了?”
苏牧歌皱着眉,问,“你感觉一下,看看这张牌能出不?”没办法,宁逸这人对任何事感觉超强,所以苏牧歌才把宁逸叫来。
宁逸迅速的看了眼桌上众人出的牌,脑子里霹雳呱啦的算一遍外加自己的感觉后,在苏牧歌脸上偷一个香说,“没事儿,出吧。”而后又跑进厨房做饭去了。
苏牧歌满意的把牌打出去,果然没人要,景尚摸牌出牌,一脸的纯善笑容,让人看不出表情,席夜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一直挂着笑,桌上四个人,都是高手,谁想赢那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的说,明明是很大众的娱乐节目,愣是被几只狐狸玩成高智商的脑力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