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胤衸点头说道:“好”
用过膳食后,接着是沐浴,胤衸半倚在沐盆中,很是惬意,进来了,神经都是紧绷着,如今总算可以松弛下来了。
胤衸正放松之际,盈芓推门走了进来,胤衸一惊,差点喝了口洗澡水,镇定后说道:“福晋为何不早些歇着?”
“爷,盈芓不累,想过来服侍爷”盈芓说着,便走了过去,将盆沿上的帕子拿了起来,沾湿了帕子,帮胤衸擦身。
胤衸或许是累了,经盈芓这么一擦,还真舒坦,慢慢便倚靠在浴盆上,睡了过去,到是盈芓,替胤衸擦身时,瞧见胤衸胸膛上的痕迹,别提心中多么难受,盈芓强忍住眼泪,替胤衸擦着身子,等一切妥帖后,才唤醒了胤衸,让胤衸回房睡了。
自打废了太子以后,立储这个问题,就成了朝议大事,至于胤衸?每日都会随雍亲王胤禛出入户部,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好管家,每日清晨出,亥时回,很是劳累,胤禛每日会丢给胤衸一堆的差事,累的胤衸回到家,就是呼呼大睡。
眼看盈芓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季入深秋,临近寒冬,太医诊断过,盈芓的临盆将近,不宜走动,要安心保胎,所以胤衸得到康熙的应允,留在家里照顾。
这是胤衸的第一个儿子,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理所当然,胤衸是倍加呵护,至于盈芓,也是头次体会到胤衸的体贴,温柔,盈芓总是在胤衸不在的时候偷偷哭泣,认为,能嫁给胤衸,是值得的,哪怕。。。。。。。。。。。。。
朝中近日表面安宁,可内在波涛汹涌,迫在眉睫,康熙也因胤礽一事,身子乏了下来,不在像以前那样,身姿矫健。
“主子,主子。。。。。。。”胤衸正在自家书房看书,便听见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胤衸放下书籍问道。
“回主子,雍亲王爷派人来传话,让您到西直门的酒楼一聚,说有要事相谈”下人缓着气息说道。
闻言,胤衸不语,心想,这四哥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去府里也找不到人,如今又派人告知,让去什么酒楼,真是。。。。。。。。胤衸很是无奈,便让丫头给自己换了褂子,出了府。
胤衸刚出了府,迎面扑来一阵寒风,冻得胤衸打了个冷颤。
“爷,上车吧,天儿冷了”
闻言,胤衸点了点头,上了马车,马车一路行驶到了酒楼。
“爷,到了”
胤衸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胤衸抬头瞧了瞧四周,都开始荒凉了,落叶满地。
哎,胤衸特别讨厌秋末,总给人沧桑的感觉,胤衸进了酒楼,便被被人一路引向雅间,可当进了雅间,竟然发现,在内的竟然是弘时。
“十八叔你当真是难请啊”弘时笑道。
胤衸确定了那个真是弘时时,咧嘴笑着说道:“弘时,你竟然敢冒你阿玛的名,传我过来,不怕十八叔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