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限风流多疑皇帝x迟钝暴躁将军十七双目origalnovel-bl-中篇-连载古代-abo-破镜重圆-生子高h“三百天离别,比它覆雪万万年”那个狡猾鬼却动了十分十的真心。一个敏感多疑,一个口是心非两个笨蛋谈恋爱。姚润桉x晏唐楔子“亲一口呗,兰蘅!今年该加冠了,不会嘴都没亲过吧?”洪少卓端着酒杯打趣,斜着眼望那直往晏唐怀里钻的美人儿,水汪汪的杏仁眼,娇俏的身体软似水波儿,可谓是温香软玉了。晏唐挑眉,掐着美人儿的下巴,看了一眼,悄悄错开眼神:“嘴上抹了口脂,那玩意儿吃进去了可不得中毒?”周围人起哄声音愈大:“我说兰蘅,这种瞎话也拿得出手?不会真是个雏儿吧!”午时已过,宵禁没法儿禁到逐云楼的欢愉此刻。水一样的帘帐似波般摇动,美人儿弱柳扶风般靠在他怀里,瘦白的手臂环住他,身上罩了一层似有似无的纱,杏眼带着几分湿意:“公子,奴抹的口脂是花儿做的,是甜的…”身侧的几个富家少看直了眼,心想若不是这位主儿正荣获圣宠春风得意,自己早替他想了这份福。眼看着这雏儿还故作推拒,洪少卓咬了咬牙,道:“嘿,兰蘅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可要一亲芳泽了!”晏唐啐了一口,还僵直着身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急色?好花儿得慢慢儿品。”话语正落,一声又接上了:“晏将军细细说说,该如何品?”包间外的推门却被推开了。一干少爷循声望去,正要气道谁敢扰了兴致,却被一席绛紫色银鹤外袍给晃了眼。须知,这绛紫色鹤袍是苏州新进贡的样式,首个给宫里那位做了一身,其他人可要往后稍稍。屋内斜在榻上听曲儿的,怀里抱着一个的,手上嘴上不老实的,还有那僵硬着身板半推不就还故作娴熟的,此刻都愣做了一团。洪少卓自小是个人精,此刻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推开了怀中抱着的美人儿,扯了扯袖子,露出一个恭维无比的笑容,却像被猫叼走了舌头,不知如何搭话。“洪爱卿前几日还称病告假了,正赶上礼部布置万寿宴事宜,少了个侍郎可教李大人好生忙活。朕还当是着了什么病,原来是相思成疾。”洪少卓“啪”一下跪下了,苦着声道:“陛…陛下,臣今日病方好,臣该死!陛下恕罪!”众人眼看着这洪少卓被祭了天,回府里免不了被洪太傅一顿好打,各个冷汗沾衣。唯有一座正中心的那位晏大人,此刻身子也不僵了,倒是怀里那美人儿,听了那声陛下愣是吓得花容失色。晏唐瞥了一眼这位陛下,仰了仰头,示威似的盯着姚润桉。姚润桉也瞧着他,道:“晏大人昨日还说要与朕博弈,今日忽然不见了踪影,叫朕一番好找。”他说罢,冷冷的盯着少年怀中的美人儿,似是野兽在宣布领地般:“还抱着呢?”晏唐气不打一出来,想搂着人更紧些,怀中人却挣扎的愈发厉害,料想也是被吓住了。晏唐只得放开她,才开口道:“陛下,朝堂上做个正经人儿已经够累啦。”他瞟了一眼姚润桉,大逆不道的语句就要从嘴里蹦出来,身旁的几个人却都吓破胆似的,对着他挤眉弄眼。晏唐叹了口气,私底下不知道“那位”长“那位”短的抱怨过多少句,真当了面,却又缩着脖子生怕被砍了。也是,脑袋都握在别人手里呢。他突然想,为什么他对这位从未有过什么惧怕之情呢?是打小拎着银枪上战场的莽勇吗?他刚刚被这群人灌了好几杯酒,此刻动作还有些迟缓,面部更是泛上了些许红晕,但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不太明显。恍然间,似乎觉得有人拉住了他的袖子。他皱着眉头抬眼一看。“是姚润桉。”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半,他将要炸起的毛又顺了下午去。他浑浑噩噩就被姚润桉拉出去了,屋内人还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糊了脑子出了幻觉,眼见着当今陛下来了又走了。晏唐被拽到了隔壁的包厢里,他踉跄几步,跟这姚润桉进屋,昏暗的环境让他看不清周遭,险些被门槛绊倒。姚润桉扶了他一把,侧身将房门关上,将他按到门上,一只手捆着他的两手按在头顶,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晏唐这时有些清醒了,却又觉得更醉了些。他挣动了两下,姚润桉的手却极度技巧性,不会弄疼他,却挣不开。他又想动起腿来踢他,却听姚润桉哑着声说:“别闹。”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将两人的唇凑的很近,几乎一呼一吸间便要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