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永,你可心服口服?”
全场沸腾!
“甲上?还有这种成绩?”
“你没听说过?只有诗成鸣州以上,或者文渊阁评定,或者列入圣刊的考试诗篇,三种符合其一,才能评为【甲上】。甲上,万中无一啊!”
范仲永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题滁阳楼】,可是他花了重金,名家出手才买到出乡之诗啊。
本以为稳操胜券,想不到却一头撞上杜预的【滁阳楼记】?
不光当众丢丑,更被全面鄙视、碾压。田洪凤甚至将自己比喻成萤火虫、乌鸦?而将杜预夸赞为皓月、凤凰?
丢人,太丢人了。
他还想争辩,可看到周围读书人,已经异口同声,啧啧赞同。
“学政大人,判断极明!”
“只要读过两天书的,谁看不出来?【滁阳楼记】必千古流芳,【题滁阳楼】与之相提并论,对【滁阳楼记】简直是羞辱。”
“此楼,能配上此文,我滁州多一名闻天下的盛景!”
“只可惜,最高评分只能是甲上。【滁阳楼记】当值一万个甲上!”
范仲永以袖遮脸,火烧火燎。
再死扛,就是找死。
他只能极其不甘、耻辱,咬出一句:“学生,服气。杜预【滁阳楼记】,确实比我····高明。”
杜预此时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之中。
没错,就是快感。
他第一次发现,做文抄公当众装逼的快感,不是,是挥洒文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创造名篇的快感。
虽然【石灰吟】开启了文宫,让他体会到实力暴涨的感觉,但诗成鸣州比诗成达县,快感更加强烈十倍百倍。
他文宫之中,文心、文胆、文名暴涨一寸,而文气更加暴涨一寸有余,还在快速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