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碎玉觉得脑袋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齐晴趴下头,轻轻的给他吹着,间或轻轻的手掌按摩:“我小时候磕到的时候我妈都是这样弄的,不知道对你管用不。”
“当然管用,”碎玉荡漾的环住他的腰,趁机体会着那光滑皮肤上温润的触感:“多吹几下嘛。”
齐晴“啪”的一下打开他的咸猪手:“看来是不疼了,都有精力乱摸了。”
“我只是靠这个来转移疼痛,”碎玉无辜的眨眨眼睛,呻吟道:“还是好痛啊,好像再吹一吹噢~”
“看你那荡漾的表情!”齐晴爬了起来,对他伸出手:“还不快起来,你想要用自己的衣服擦地板么?”
“你不生气了么?要是还生气的话我就不起来了。”碎玉坐在地上耍赖:“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啦,就是不许不和我说话。”
“我……”齐晴张了张口:“你……”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上次我在到扫卫生的时候,猜猜我在沙发底下发现了什么?”
碎玉好奇的看向他:“发现了什么?”
齐晴深吸一口气:“你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难道是小怪兽么?”碎玉讲了一个非常冷的笑话。
齐晴果然没有笑,他很不爽的瞪着碎玉:“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姐姐遗忘在这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凤夕还在你沙发上发现了一瓶草莓口味的润x剂吧!”
“这个润x剂,我可以解释!”碎玉急急忙忙的说。
“你要怎么解释?”齐晴抱胸看着他,都要气得磨牙了。
“那真的是我想在自x的时候试着用一下的,555~”碎玉去抱齐晴的大腿:“我这一年真的木有做坏事也木有滚床单啊,皇上明鉴!”
“那胸罩呢,你要怎么解释?”
碎玉低下头对手指:“呃呃,那是一年前多的,具体是谁的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齐晴危险的挑了挑眉。
碎玉弱弱的说:“泡吧的时候,呃,那个,呃,总是会有人纠缠上来,那个,偶尔男人也是会有点寂寞的时候……”随即赌咒发誓:“不过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已经决定做标准的家庭主夫了!”
“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你知道叫什么么?”
“叫什么?”
“禽兽!”说着齐晴又愤愤的关门回屋了:“不要吵我,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碎玉郁闷的捶墙:早知道以前就检点了,被嫌弃的人真的伤不起啊!
齐晴郁闷的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把自己埋在了枕头里,怎么都不想出来。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在意碎玉以前的事情,交往过什么人,又和多少人有过亲密关系?虽然怎么都不想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有时候总会抑制不住的猜测:他和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又对多少人做过?即使能感受到碎玉对他的在意,心里却还是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