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孤独,其实于季覃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但是,当盛安然到来,并打破这种孤独的时候,季覃还是很喜欢的。
盛安然有一双很深邃很好看的眼睛,当他含笑注视着季覃的时候,季覃会脸红,会低头,会心跳加速,会期待……他的吻。
充满着怜爱的、柔情脉脉的吻,让季覃由最开始的心慌害怕到现在的甘之如饴。
季覃明明知道不应该:盛安然是哥哥们的同学,他会不会不怀好意?再说,都是男的,这样会不会太奇怪了?
可是,当他温柔而强势地含住季覃的的嘴唇,并熟练地在里面翻搅的时候,禁忌的刺激和快乐总是叫自九岁那年回了刘宅后就饱受歧视和白眼的季覃无法抗拒。
季覃是如此地渴望有一个避风的港湾,舔伤口的地方,爱人的怀抱……
这一切迷了季覃的眼,叫他忘乎所以,飞蛾扑火般奔向盛安然这一点点的热源,误以为是梁园。
这一日,盛安然的吻十分狂野,他掀起了季覃的毛衣,修长的手指夹住了季覃小小的乳|尖,用力地捏|弄。
季覃羞涩又慌乱地想将毛衣拉下来,小声地抗拒着说:“别这样,万一他们叫回来了看见……”
盛安然笑着说:“不会的。我也是从婚宴那边过来的,早看见你爸爸妈妈都被人拉去打麻将打扑克去了,要吃了晚饭才会回来呢。至于你的哥哥姐姐们,她们一大伙人去k歌去了,只怕不到三更半夜不会回来。今天是难得的好机会。”
趁着季覃挣扎的程度小了许多,盛安然又亲又摸又扯地,趁着季覃意乱情迷之机脱他的衣服,弄得季覃衣不蔽体地。
这时,反锁的门的方向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季覃的脸色变了,只是此时他来不及质问盛安然什么,只顾抓起落了一地的衣服想往身上套。
可是,晚了。
一只锃亮的皮鞋踏在了他的衣服上,用力碾踩着。
这只鞋季覃认识,两三个小时前还是季覃亲手擦亮的。
刘光耀垂眸看着半裸着身体的季覃,低低地一笑,说:“大哥,你上午才摸一下他的屁股,就被他拿熨斗烫了手,现在呢,他倒是在盛公子面前脱光光等着人家上!叫我说什么好呢?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还是说大哥你真的太逊了?哈哈哈。”
刘光启又被阴损的弟弟成功地逗毛了,大踏步过来要揪打季覃,骂骂咧咧地说:“这个贱|货!真他妈的欠收拾!丢光了我们刘家的脸!”
刘光耀拉住刘光启,说:“哥,你除了会动粗,就不能玩点新鲜的吗?看看人家盛公子,兵不血刃就搞定了!”
盛安然自得一笑,说:“现在你们服气了吧?不论是校花还是校草,本公子出马,都是手到擒来!上次说的那一匹马,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