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撅撅嘴,说了一句什么,自己动手就把袭衣也给脱了,然后像个小猪一样,舒服的在被夜晚的
凉气浸透的锦被上打滚。。。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腿间流出,我难受的夹紧了腿,不知像是对空气,还是对谁说
“相公。。。帮帮我。。”
仿佛是说过了很多次一样,一声“相公”脱口而出,我先是一愣,然后神智又被身体涌出的下一
波热浪侵袭,强行维持的那一丝理智消失殆尽,只是双手胡乱的床边抓着,抓到了那一只冰凉的
手掌,急不可耐的就往胸口上贴,舒服的疼了口气,那只手先是一怔,然后手的主人完全贴了上
来,压在我的身上,我抱紧了那具身体,“我要。。尿尿。。。”
腹部被东西压到,刚才短暂消失的尿意全部回到感官里。
面前传来一阵低沉而无奈的轻笑,然后一层丝绸轻轻的裹到了身上,只觉着自己被那人抱着出了
门。。。。。
自己像是化作了一叶载满一船星辉的小舟,在波涛汹涌的那还上摇晃,把闪烁的星子洒满了一阵
片天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在锦被上上下摇晃。。。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那一股汹涌
全身的激流迫使着我呜咽出声,发髻早已散落,上面那人用力过猛,脑袋一不小心撞倒了墙上,
横躺在床中间,身体摆出了奇怪的姿势,
“疼么?”低缓带着喘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一滴滴汗水滴到了我的胸口,还有那人泛着银光的
发丝不不时的从我的脸颊上扫过,月光洒下点点银辉。
那人把手伸出来护在我的脑袋上,下方依旧使劲的往上顶,我只得双腿紧紧的纠缠着那人的双
腿,双手自动的紧紧搂住因为一直用力青筋围微露的脖颈。。。。。。。
其实反反复复做了好多次之后,直到沧澜累的睡着,而我身上的净莲的毒性基本清除之后,我就
清醒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不知道多少个轮回一晃而过,直到我们互相敞开心扉,一切爱恨都已经云淡
风轻的时候,沧澜对我说,净莲的毒性很强,一棵净莲就能撂倒一个下仙,而我很不幸的和一大
簇的净莲亲热,不折腾半夜一般是搞不定的。
而且被净莲迷情至幻之后,要么找人交合,要么找解药,要么意志坚定自己扛着,挨过一宿也就好了。
可是当时我不知道啊!再说我一直也不是很坚定,指不定就出什么幺蛾子。
后来我也知道了,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有仙家中过灼情莲的情毒,而我,一直是独一无二的那
一个。
我当时听的是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