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他还是令她失态了。忍耐果然是有限度的。她觉得已经没有再面对他的必要了。“把包给我?”她看向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也是陌生的。那是一种决绝似的目光。刘析有一点吃惊,她的这种眼神,这种神态?!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冷静了下来,或者说停止动作,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还怎么能冷静,怀疑!对啊,他就在怀疑她!从她挽着那男人的手臂,笑得那么迷人的进来,他就一直在看,一直在看着她。但是,她的眼中只有那一个男人,连经过他身边她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对她就那么不重要吗?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沦陷进去?这样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付出?而她还是毫不动容的。妒忌得要死(19)“怎么啦?是不是奸情害怕让我发现呢?你这样子就像掩饰。”刘析压抑不住自己往担心的方向想去。有时,一个人太在乎了往往就会蒙蔽了眼睛,看不到事情的真相,也会直观的把事情往糟糕的地方想去。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就像在证实自己的想法一下。刘析如此,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一开始和柯兰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关系。抱着游戏的心态开始,但结果只有他一个人完全陷进入了。他出不来,也不想出来!他没有理会柯兰的话,强行的打开了包包——柯兰伸手去抢,却让他拨开了,在愤怒中的人哪里会想到控制力度,很杯具的,她撞到车门了!感到头有点晕晕的……还传来一阵剧痛。刘析没有留意,此时他的眼中只有手中的包,想知道那男人给了她什么。他打开了——见到一个小点的塑料袋,鼓鼓的,其余的东西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带着,没什么了。他迅速的打开了塑料袋瞧个究竟,在那第一眼,他震惊了,不敢相信一样。药?!为什么是药?避孕药?!不是的,不是的!这药正是那一天他看到,他喂她吃过的。他慌了,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漏掉了,一直没有留意的,错过了什么,这女人怎么啦?他失魂似的喃喃,“女人,这是什么?为什么你要吃这么多的药?”“给我……”柯兰觉得头一阵玄晕。她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抢过了他手中的包,连拉上链子也不做了,打开车门她就出去,扶着车子,差点跌倒了!步履有些不稳,站起来头更晕!觉得天地像在旋转般。她站不住了,喘着息软软地蹲了下来。刘析依然还在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那男人只是来给她送药的吗?怎么能会让她一个人就这样什么也不说的走掉?!他害她受伤了(20)怎么能会让她一个人就这样什么也不说的走掉?!“柯兰!柯兰,那个男人是谁?他是做什么的?”刘析回过神来,急切的需要解释。他快速的打开了车门,往她这边走来,一瞧她蹲在地上,没多留意的,还是急着想知道答案,“告诉我,那男人是谁?他是谁?!”他抓住了她的双臂,扶着她,也让她直视他!但当他看到她的痛苦得表情时,他心又慌了!紧张问:“你怎么啦?柯兰,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柯兰听到他的喊声,恢复了一点点似的,伸手地摸了摸头上痛得要裂开的地方,倏地,感觉到粘粘的,像摸到水质的东西似的,不由伸回来一瞧,在街灯下……鲜血?!刘析也看到了!“怎么回事?!”他赶紧查看。但是,她已经晕倒了……“柯兰!不要吓我……”柯兰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她头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躺在临时的病床上,一只手让刘析紧紧的握着。只是晕了一小会。头给碰到了,医生说幸好出血了,拍片后,说并没有什么大碍,按时复诊换个药就行。“喂!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刘析完全不知情。在抱着她时,他是吓死了,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害怕过。他好害怕她会就这么一睡不醒来,更害怕会失去她,永远的。但是,这些心理话他是不会说的,也说不出口。柯兰还是觉得头疼,只是没有了之前那种要裂开的感觉。听到刘析这一问,她苦笑了。会弄成这样,还是拜他所赐的?不是他那愤怒的一推,她用得着受这种苦吗?但是,她想说却碰到他着急又关心的目光时怔了怔,那神情是在担心的,又不好意思指责,或者说,她心里并没有怪他,既然不怪想想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