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有一位同学:“楼上太天真。诺神出来解释一下吗,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位秦神,还没见过有多帅呢。”某还有一位同学:“楼上傻x无疑,秦神就是竞赛场上最帅的那个崽!不许你不认识我家秦神!”某最后一位同学:“楼上粉丝不要不要脸,你家诺神这就忘了?”“管理员已将群设置为‘禁言’”。所有人:“……”刚才好不容易才等来的解除禁言。好气。“竞赛场上最帅的那个崽?嗯?”渐江右手满手涂料,左手箍着时杰飞脖子,凑近他耳边小声吐息。时杰飞小脸红润,“嘿嘿”笑道,掩嘴小声道:“不管咋说秦哥颜值还是很非常无敌在线的啦,这次我没说诺神,你怎么还有意见?”渐江:“你忘了?是你自己说的,邓诺是…秦杨才是…。你说说,我该吃谁的醋?”时杰飞睁大眼睛望着自家老攻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夸诺神了?”渐江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微笑,手缓缓下移,在他某个部位轻轻捏了一下:“你这儿还要不要了?”时杰飞笑晕在他怀里,咬唇乐道:“那我得天天夸他!”“行”,渐江危险地眯起眼,“我明白了,等比赛结束回去我就成全你。”秦杨趁调浓度还没开始捏泥土,随意抬头瞄了一眼。一眼就看见教室后面那俩人正在不可言说。铁铲入土。铲子碰到铁桶内壁,插进黏腻的泥土中。邓诺在进行第三次电路测试,听到其中含混着不爽的声音,遂抬起头来:“又怎么了?”秦杨紧抿着嘴,眼不见为净地低下头:“眼睛疼。”可能要瞎了。邓诺站起来,目不斜视走到后排桌子边,从一只黑色骚气双肩包中摸出了一管药膏,然后返回。旁边两人刚结束,时杰飞揽着渐江脖子,看到邓诺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神奇道:“难道他们两个是看到我俩……所以想在这里?现在就内什么?”渐江扒拉下他俩爪子:“什么什么,整天满脑子废料。”时杰飞怒:“你还好意思说我么!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嘴上说的都好听,关起门来一回比一回……老流氓!”老流氓不甚在意地把颜料罐塞进他手里:“行了,你也别装,认识这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啊。”“渐!江!你们,你们都一幅德行,面上正人君子,行动上呢,昂!”“你们?”渐江危险地眯起眼,“还有谁?”时杰飞顿觉话头不对,打哈哈道:“我乱说的,哪还有谁嘛……这不是把你跟诺神想一块儿去了,我现在知道你俩不是一路的了,暂时改不过来嘛,理解理解我。”被迫被误解的邓诺本人,将手里清清白白没颜色的药膏递给秦杨:“鼻子还疼着呢吧,涂一下。”本来只是想表示被某不道德行为闪瞎狗眼的秦杨:“……行。”早上单人lo赛结果出来,对其他人来说影响不小。但理应受影响最大的某个人,看起来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临近下午,距离上交模型还有不到四个小时。他们四人为了优化改进,午餐也没去吃,用几个小面包随便应付了下就算吃过了。所有零件已全部制作完毕,鉴于材料有限,除外观方面略有缺陷且难以弥补以外,其他有问题的零部件已重新打造完成。邓诺、渐江和时杰飞,三人合力做最后组装。时杰飞托着整流罩往最高处顶,伸长了两只手看到秦杨扔在角落捏泥巴,不禁纳闷:“秦哥在干嘛呢,我看他玩泥巴玩儿很久了。”渐江揽着他腰,把他手里的整流罩拿过来:“最后再安装,现在竖着,你够不到的。”时杰飞:“???”邓诺在箭体壁上涂上502,用细线固定住三个助推器,解释道:“他在做模拟发动机。”“模拟发动机?指导手册上没讲要做发动机呀,不是只要意思意思按照它那样子再改一改,搭一个模型就行了么?”渐江敲他额头:“呆瓜,如果只是做模型,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做电路、放烟雾系统。”时杰飞挠头:“对啊,我就一直没明白来着。”邓诺:“你和秦杨在兑换材料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有多少人购买了电路装备?”时杰飞:“好像还……挺多的,导线蓄电池什么的,都卖空了。”“那你想过没有,题目虽然只是要求我们做模型,为什么大家还要放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出来呢?”时杰飞蹲下身,认真观看邓诺粘助推器:“没想过。”“那是因为有附加分,你个呆瓜。”渐江拎起他领子就把这人给提了起来,足足往外挪了一米。